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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蓝冰雨陪同下,庾靖风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在山塘街买包子的老黄。


    那老黄不待他开口,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幅画,画中人大约二十来岁,但一脸都是鬍渣子,虽然只是寥寥数笔,依然一看就认出正是狂风剑客庾靖风。


    老黄确认了眼前人就是画中人后就伸出一只又黑又粗的大手,「给我一百两银子。」


    庾靖风不知所以的盯着他,而他却理直气壮的大声说,「给我这幅画的人告诉我,若是画中人找上门来,必须要他给我一百两银子!不然的话就不要把他留下来的话转告你。你到底给不给?我就早知道不会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你不给就算了,别打扰老子喝酒了!」


    庾靖风很想给他那一百两银子,可惜他当下是不名一文,只好转过头去向蓝冰雨求助。


    蓝冰雨二话不说就掏出一张银票,放在老黄手里,「一百两银子,快说!」
    老黄仔仔细细的把那张银票看了几遍后才慢吞吞的说,「那人说,如果你想救你的女人,就马上去苏州城东郊的一座浅蓝色大宅。」


    庾靖风听了后马上转身就走,施展轻功快步赶去苏州城外。


    蓝冰雨晓得他心急如焚,也紧随其后。


    两人一路飞奔,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抵达城外东郊,四处搜索了一阵子后果然看见了一座浅蓝色大宅。


    庾靖风一找到那大宅就想往里面冲,蓝冰雨忍不住提醒他一句,「庾大哥,里面必定有埋伏!」


    庾靖风轻哼一声,「有埋伏是理所当然。我辈行走江湖,还能担心有没有埋伏吗?」


    他话一说完就犹如一支箭那样往大宅直冲。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番没有说出口的话,「对于我这个一心求死的人而言,有没有埋伏都没有分别。」


    蓝冰雨以为他自持艺高人胆大,也就不多说了。


    她尾随着庾靖风进去那大宅,分别是庾靖风是一脚把大门踹开后奔进去,而她却轻烟一般的飘过屋簷,轻飘飘的落在大宅里面。


    庾靖风一马当先,四处瞄了一眼后就朝着大宅正中央的一栋大楼飞奔。
    蓝冰雨善于暗杀,再加上章雅男的生死与她无关,所以一点都不心急,于是她先仔细的把周围环境观察了一遍,直到没有发现敌踪后才往那大楼走过去。
    此时庾靖风已经步入那大楼了。


    他一踏入后就大吃一惊。


    若是大楼里面有千军万马,或许是高手如云,他都不会皱一皱眉头,可是此时眼前的情景却出乎他意料之外。


    那大楼一进去就是个大堂,里面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此时正躺在地上,掰开双腿,任由一个长得非常俊美的少年舔舐她玉户。


    令庾靖风目瞪口呆的是那赤裸裸的女子正是他此行准备搭救的铁血女捕快章雅男。


    「我还以为她身陷囹圄,没想到她竟然与另一个男子在干这风流勾当……」
    不知为何,当他看见了眼前香艳的一幕时,一把妒火勐然燃起,一只右手紧紧的提着薄剑,杀气腾腾的往章雅男两人走过去。


    正在乐中的章雅男直到他离自己只有十来步之遥时才察觉到他的来临。
    一时之间,她真的是惊喜交集,惊的是爱郎竟然会在此时此刻出现,撞见了自己与这个美少年风流快活,喜的是他终究没有放弃自己,还是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庾大哥!」一句带着无限柔情的呼唤终于脱口而出。


    她同时也意识到不应该再让胡寅留在自己双腿之间了,于是赶紧双脚一缩,与胡寅的舌头分离。


    胡寅被她这突然一举和那一声呼喊吓了一跳,也随着她的视线转头一看,忽然看见了一把剑正朝着自己脖子刺过来。


    他在大吃一惊之馀依然反应敏捷,马上就地一滚,可是那把剑却犹如附骨之疽般的紧随着他,与他咽喉要害只有几分之遥。


    真的是报应不爽,在短短一柱香时间之前,胡寅就是以自己的纸扇攻击铁鹰咽喉,没想到当下却轮到他自己被庾靖风以同样手段追击。


    他在地上滚了几滚后就飞身跃起,可是庾靖风那把薄剑依然紧追不舍。
    「庾大哥,他是个好人,方纔还救了我!」


    章雅男看见庾靖风一言不发就出剑,马上大声疾呼。


    她虽然为胡寅担心,但同时却芳心窃喜,心想原来爱郎会为了自己而大动干戈,由此可见,自己在他心中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地位。


    庾靖风并没有因章雅男那句话而收剑,剑尖依然对住胡寅咽喉不离不舍,眼中的妒火燃烧得更加炽热了。


    方才应付铁鹰时气定神闲的胡寅此时开始额头冒汗了。


    眼看自己躲来躲去依然逃不过庾靖风的剑尖,他突然咬一咬牙,勐然敞开自己袍子。


    原本是杀气腾腾的庾靖风一看见胡寅裸露的胸部,马上把剑势停住。


    原因很简单,落入他眼里的竟然是胡寅一双小巧但坚挺的乳房,原来她竟然是女儿身。


    章雅男看见了这一幕也不禁失声低呼。


    她真的没有想到胡寅这个如此懂得讨她欢心的美少年其实是个美少女。
    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庾靖风收剑而来的却是一连串的异变。


    在庾靖风周围的地板突然陷落,一共四个黑衣人从地下冒出,各自挥着武器往庾靖风身上要害直刺。


    那四人两人使刀,一人用短叉,最后一人挥着两把柳叶刀,每人一声不吭但眼里却满是杀气。


    除此之外,胡寅也挥着她那把纸扇,一招毒蛇夺喉,箭一般的攻击庾靖风咽喉。


    他们五人出招之时正是庾靖风收剑,真气回收的一刻,突然被五人一起围攻,若要在短短一瞬间再次提起内力真是千难万难。


    眼看他将要任人宰割,他突然冷哼一声,整个人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翻了个身,刚好避开了最致命的纸扇,那两把刀也与他擦身而过,但柳叶刀却在他肩膀上划出了两道血花,而那支短叉就插在他后腰上。


    虽然身受重伤,但庾靖风却哼也不哼一声,薄剑再次出招,一剑把柳叶刀手两只手齐腕切断。


    那个短叉手想要把武器抽出来,但却发现短叉竟然被庾靖风以肌肉夹住。
    若是那人当机立断,及时放弃武器抽身而退,恐怕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他却舍不得自己惯用的短叉,一次抽不出,竟然还想要再试一次。


    短叉手这一举决定了他的命运。


    他突然感到咽喉一凉,然后眼前泛起了一片血雨。


    直到他整个人倒在地上后才依稀意识到自己咽喉已经中剑了。


    在庾靖风挥剑解决那两人时,胡寅与另外两个刀手也再次出招了。


    若只是庾靖风孤身一人,他可能劫数难逃了,幸好随着他而来的还有一个血雨纷飞蓝冰雨。


    那两个刀手忽然发现眼前多了一阵黑烟,一个蓝眼女子已经在他们面前。
    他们还没来得及对此女子的美艳发出惊叹,胸口上已经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他们两人是老江湖了,晓得自己已经中招了,但他们实在是无法想像蓝冰雨是如何在短短一瞬间刺中了自己,只有在一边的胡寅看见一把黑剑先从一人后心插入,再从那人心口穿出,在蓝冰雨纤腰掠过,然后刺入另一个刀手前胸。
    胡寅自己也是个高手,晓得蓝冰雨是把剑从第一人身后抛出,然后才以绝世轻功追上自己黑剑,在黑剑刺中第二个刀手时重新握住剑柄。


    蓝冰雨反手把剑拔出来,一股鲜血马上从那刀手胸口喷出,把她身上黑色袍子添加了一片红。


    黑剑一拔出来就把胡寅正在攻杀庾靖风的纸扇挡住,不然的话恐怕狂风剑客不免血溅当场了。


    胡寅身手比另外四人高多了,虽然面对着血雨纷飞,但丝毫不惧,娇吒一声后三根尖利的扇骨从扇子里弹出,那把纸扇马上变成了致命利器,一连几招与蓝冰雨的黑剑短兵相接。


    战情眨眼之间就大逆转,原本是以多欺少的胡寅五人突然之间就只剩下半裸的胡寅一人。


    可是敌人并不只是他们五人而已,随着那四人倒下来,又有四个人从地下跳出来。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目如铜铃,举着一把大铜锤,正是铜虎。


    其他三人一人高高瘦瘦,摆着鹰爪势,当然就是方才落荒而逃的铁鹰;另一人一脸阴森森,挥着一条长鞭,正是庾靖风的手下败将阴天锈;最后一人却是个生面孔,是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壮年男子,使的是一对判官笔。


    他们四人一冲出来就兵分两路,铜虎与阴天锈一起合攻庾靖风,而铁鹰和刀疤男子就联手从后攻击蓝冰雨。


    到了此刻,章雅男总算明白了,原来这是个陷阱,胡寅和铁鹰根本就是一伙的,买的是要令庾靖风心神大乱,然后趁机把他击杀。


    他们这个陷阱算是成功的,若不是还有一个蓝冰雨在一旁压阵,他们已经奸计得逞了。


    纵然如此,庾靖风也伤势不浅,幸好这些年来他都是以同归于尽的战术与敌交战,受伤已是惯例,虽然受了伤但战斗力却没有受到大影响,看着铜虎与阴天锈朝着自己冲过来,他也只是冷哼一声就挥剑应战。


    胡寅一看见铁鹰和刀疤汉子到来就大声疾呼,「铁鹰,攻她左侧,赵二,攻她下盘!」


    其实铁鹰两人一人是攻打蓝冰雨右侧,另一人却是挥着判官笔直刺她右肩,与胡寅所说完全相反。


    胡寅把两人的攻击乱说一通只是想以此打乱蓝冰雨的判断力,令她一不留神就中招。


    幸好血雨纷飞蓝冰雨并非一般武林高手,她自己擅长暗杀,同时也是个玲珑心窍的人物,并没有上当,只是以绝顶轻功把敌人来招一一避开。


    铁鹰才出了两爪就感到自己背后有一道凌厉刀风。


    他晓得厉害,顾不得继续攻击蓝冰雨,赶紧转身双爪齐出,硬生生的把敌人那一刀挡住了。


    他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袭击者正是方才被自己凌辱的章雅男。


    原来章雅男眼看庾靖风两人被敌人围攻,马上把袍子披上,然后那两个死在蓝冰雨黑剑之下的刀手的武器捡起来,挥着刀加入战场。


    她刚才受到铁鹰欺凌,对他恨之入骨,于是一上来就给他一刀。


    当铁鹰看见章雅男那凶巴巴的眼神时,心中不禁一凛,「原来这小娘们武功不弱!虽然比不上老子,但被她缠住了一时之间也抽不出身联手合攻血雨纷飞了!哼!老子必须要速战速决!」


    铁鹰狂喊一声后就使出看家本领,一连两招飞鹰在天鹰击长空往章雅男穷追勐打。


    他这两招虽然凶狠,但章雅男却沉住气,使出家传的章家刀法,见招拆招,把来招一一破解。


    少了一个铁鹰,蓝冰雨独力应付胡寅和那个刀疤汉子赵二,一时之间战得难分难解。


    胡寅虽然年纪尚幼,但出招却是阴损无比,每一招都是趁着蓝冰雨一招既出,二招未发时攻其要害。


    她方才敞开袍子后一直都没有把衣裳盖好,任由自己那双乳房随着动作而摇出了一连串乳光。


    蓝冰雨一向都是男女通吃,但她每次作战时都全神贯注,并没有受到眼前美色影响,反而与胡寅并肩作战的赵二时不时就偷偷的瞄了她乳房一眼。


    胡寅忍不住向赵二大喊一声,「先摆平血雨纷飞!到时候我随你看个够!」
    赵二这个大汉被她如此一说,不由老脸一红,「二姐对不起,这确实是赵二的不是!」


    然后虎吼一声,挥着判官笔勐攻蓝冰雨上半身穴道。


    蓝冰雨听见他称呼胡寅为二姐,心中一动,「你这小女娃莫非就是四大魔将中的银狐?」


    胡寅娇笑着说,「血雨纷飞果然有眼光!我就是银狐,银狐就是我!」
    原来她确实就是金银铜铁四大魔将中的老二银狐,她把银狐两个字倒过来说,才有了胡寅这个化名。


    在铜虎和铁鹰赶到苏州城后,她也随后赶来了。


    她与铜铁两人商量了后就安排了这陷阱,果然庾靖风一看见章雅男与她在地上缠绵不休就妒火中烧,若非他武功确实高强,再加上有蓝冰雨压阵,恐怕一心求死的他已经得偿所愿了。


    正在与铜虎和阴天锈战得难分难解的庾靖风听了银狐那一番话后就仰天大笑,「庾某还以为是何方妖孽,原来是四大魔将来了!」


    铜虎手上铜锤一挥,狠狠地往庾靖风太阳穴攻击,「庾靖风,你下了地府,见到了阎罗王,记得要告诉他你是死在铜虎锤下!」


    庾靖风哼了一声,「庾某本就不想活了,但恐怕送庾某一程的绝非你这下三滥的魔将!」


    他手上薄剑突然变得丝般柔,在锤子柄上绕了几圈,然后使劲一拉,那巨大的铜锤马上转移方向,只是在他身前掠过,并没有碰到他一根汗毛。


    铜虎没想到庾靖风内力如此高强,不禁大感意外。


    庾靖风下一招更是大出铜虎意料之外,他突然弃剑,整个人跳到铜虎面前,一头重重的撞在铜虎鼻子上。


    铜虎被他如此一撞,鼻骨马上折断,强悍如他也不禁发出了一声痛呼。
    庾靖风疯狂的攻击并没有停止,头鎚奏效后他就双手齐出,紧紧的扣着铜虎脖子,两人一起倒在地上翻滚不休。


    铜虎发梦也没想到庾靖风竟然会使出地痞流氓般的打法,一时之间只能抓住庾靖风手腕,想要把他双手挣开,可是庾靖风双手却犹如铁锁般的紧锁不放,铜虎试了几次都是徒劳无功。


    在一旁的阴天锈想要挥鞭,但两人不停的在翻滚,庾靖风时而在上,时而在下,阴天锈压根儿就无法出鞭,只能立在一边等待机会。


    庾靖风与铜虎在地上缠斗,而蓝冰雨却与银狐剑来扇去,同时还要应付赵二的判官笔,想要取胜并不容易。


    银狐一边出招一边胡言乱语打散蓝冰雨注意力,「血雨纷飞姐姐,你长得真俊,别说我了,就算是义父亲自上阵恐怕也舍不得对你下毒手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义父天生异秉,那玩意儿真的是粗如儿臂,姐姐你尝过后就会对我义父死心塌地了!你就赶紧束手就擒,让我们连夜把你送去给义父宠倖!」


    原来她乃是魔尊义女,难怪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了。


    高手对决,最忌心浮气躁,蓝冰雨自己深懂此道理,所以听了银狐那一番话也毫不动气,一连两剑化解了对手几招后才反唇相讥,「看来你们真的是父女情深,连自己义父那玩意儿是大是小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自己是否也被你义父宠倖过呢?他那根大玩意是否令你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呢?」


    银狐发出了几声银铃般的笑声,「我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义父的厉害,但却亲眼目睹他连驭数女而面不改容!义父还很喜欢后庭花,嘿嘿嘿,想像一下当他那玩意儿深深地插入你后庭时你那畅快的样子!」


    她虽然话不停嘴,但攻势却并没有放缓,一招又一招的层出不穷,而且扇骨都是朝着蓝冰雨乳房或许双腿之间攻击,真的是又阴又损。


    蓝冰雨也不示弱,凭着独门轻功避开敌招之馀还连消带打,黑剑泛起一片黑云,把银狐和赵二逼退。


    她黑剑连出数招,嘴皮子也不停,「就怕你见识少,少见多怪,把小毛虫当成了大蟒蛇!姑奶奶见过的可比你多了!」


    双姝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个不停,赵二虽然尽量收敛心神,但看着两个绝世美女不停的讲着房事,总归忍不住分神聆听一下两人的对话。


    正在与章雅男交战的铁鹰原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听了她们俩那些对话后更是淫念大兴,「他奶奶的,终有一日老子要把你们几个小娘们操个过瘾!别以为你是魔尊义女老子就不敢操你,哼,到时候老子就与你来一场后庭花!」


    铁鹰越想越是心痒难耐,一时分神,竟然被章雅男一刀在他大腿上割开了一道口子,痛得他呱呱大叫,「臭娘们!你别神气,看老子待会如何把你的衣裳一片片的撕开,然后再把你操得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铁鹰向章雅男恶言恶语时,战情又有了突变,庾靖风突然放开了铜虎,就地一滚把薄剑从地上捡回来。


    阴天锈一看见他们两人分开就马上挥鞭,庾靖风一时闪避不及,小腿捱了一鞭。


    庾靖风薄剑一到手就做出一个抛剑的姿势。


    阴天锈吃过他的苦头,立刻挥鞭自保,在自己身前舞出一片鞭影,没想到庾靖风的目标其实并非他,而是铁鹰。


    薄剑在庾靖风一声大喝后脱手而出,箭一般的往铁鹰后心飞过去。


    他那剑又薄又利,并没有发出太大破风之声,铁鹰竟然没有察觉到死神已在身后了,依然一爪又一爪的与章雅男恶战。


    铜虎发现铁鹰浑然不觉,马上大喊一声,「四弟,小心后面!」


    铁鹰听了后才知道大难临头,想也不想就往左一闪,险险避过薄剑。


    他正在欣慰逃过一劫时突然感到左肩一痛,原来已经被章雅男狠狠地噼了一刀。


    其实庾靖风早已料到铁鹰能够避开自己匆匆忙忙发出的一剑,所以他真正的用意是想令铁鹰阵脚大乱,如此一来,章雅男就有机可乘了。


    果然,铁鹰虽然避开了穿心一剑,但却被章雅男重伤了。


    章雅男还想要补上一刀,结果了铁鹰这个淫贼,可是阴天锈已经及时赶到,一连几鞭把她逼退,救了铁鹰一命。


    铜虎看见四弟逃出了鬼门关,放下了一颗心,重新举起铜锤再次攻打庾靖风。
    庾靖风手上没有武器,只好先避其锋,以轻身功夫与他游斗。


    铜虎对于方才庾靖风疯子一样的打法依然心有馀悸,出招有所保留,一时之间也无法击杀手中无剑的狂风剑客。


    在庾靖风抛剑的同时,蓝冰雨也改变战略,她突然就地一转,身上黑色袍子犹如一团乌云升起,把银狐和赵二的视线都遮住了。


    等到赵二面前的乌云退下来,他赫然发现浑身赤裸的蓝冰雨已在他身前。
    蓝冰雨那一双冰蓝的眼瞳,她那坚挺的乳房,娇嫩的乳头,在电光火石间令他目眩神迷了。


    等到他意识到当前并非观赏裸女的良辰时,蓝冰雨那把黑剑已经刺入他心口了。


    赵二临死之前唯一的安慰是蓝冰雨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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