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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退伍卻沒分配的我,在本市一家企業的生活社區找了份停車場值夜的活兒,工資不高,12小時,加上車也不多,主要是巡邏。

    時間長了,就留意到一個少婦。

    因為基本都是職工,多數晚上吃了飯也就是在社區花園散散步,和他們見面的次數自然就多了,開始也就是打個招呼,熟悉後有時也閒聊幾句。

    但這個少婦有點特別,不和人多說話,每天晚飯後,就是帶著兒子散會步就回家。(暫且稱她為W吧)

    為什麼留意她呢?因為她有種氣質很吸引我。

    W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屬於那種玲瓏有致的身材,不瘦,也絕對不胖,很勻稱,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腰細腿粗(後來她自己說的);短髮,大眼睛瓜子臉,單說相貌能打75+,但再加上「氣質」這個詞後,95+不為過。

    怎麼說呢,沉靜、嫻淑,看到她就覺得很安心,繼而就想去接觸她,她卻如夏夜的微風,給人一種想接觸卻接觸不到的感覺。

    說實話那時真沒多想,人家小孩都會打醬油了,多想有個毛用。也就是有一次晚飯後,教院子裡一群小毛孩打擒敵拳,才頭一次和她多聊了幾句。

    有了開頭就好說了,以後沒事時也常和她聊天,一來二去就更熟悉了。

    W是個懂得傾聽,也懂得交談女人,她只會在適當的時候發問並說出自己的看法,卻不會突兀的打斷你的話,這讓我更喜歡和她聊天了。

    很快夏天到了,非典開始肆虐,不過對於我所在的這個中部內陸三線城市影響不大,但單位裡還是給每人下發了幾大包甘桔湯(甘草、桔梗、生地什麼的切成片,泡茶喝了去火)。

    我這人本來就是燥熱體質,一喝把燥火全引出來了,牙疼了兩個星期,饅頭都不敢啃,一碰疼得掉眼淚,硬吃了倆星期涼皮。

    W知道後,時不時的晚上帶冰鎮啤酒或者西瓜給我,後來我也間或的去她家幫她換個燈泡保險絲什麼的。

    直到八月份,W單位裡興起了一股電腦熱,於是她讓我把我以前的學習教材給她送家去(哥們中專大專都是微機應用),順便給她輔導下,但是11點以前必須滾蛋(她的原話)。

    說實話那時哥們兒我再傻,也知道W對我可能有意思了,想想啊:晚飯後她一人在家(孩子送他爺爺那去了),我給她輔導功課,她穿件紅白相間的吊帶背心,肩膀上還能看見黑色的Bra肩帶……

    我知道她也許在試探(或者說勾引)我,但真不敢有非份之想啊——人家有家庭有孩子有丈夫,或許這只是已婚婦女行為比較隨意而已,咱可不能多想!

    再往後,我才瞭解到她比我大十歲,丈夫開了個茶館(其實就是棋牌室),十天半月難得回一次家,夫妻感情也不好,要不是因為孩子W早就提出離婚了,但男的死活不離,於是就這麼拖著。

    我去W家的次數漸漸多了,不是幫忙就是輔導,但倆人都很默契的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發乎於情,止乎於禮,11點以前她必定把我請(攆)出她家,就這麼又過了一個多月。

    九月底的一個晚上,正值班,一個醉漢找到我說有事,圈著我脖子就往一邊拉,哥們兒我那兩年也不是白練的,抓著圈脖子的手一擰一提,想都沒想順勢一腳就奔腿窩去了……那夥計就叫開了,說我勾引她老婆什麼什麼滴,吧啦吧啦一大堆……

    叫歸叫,再不敢動手了,直嚷嚷得一堆人跑下來看熱鬧。然後,沒然後了,不管有沒勾引,這工作沒了。

    閑在家沒兩天,W呼我並留了言,道歉請我吃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其實是想見她)。

    河邊大排檔,啤酒、花生、羊肉串。W開始還是道歉的話,說不該把這種破事往我一個連物件都沒的小夥子頭上扣,幾瓶下去,趁著酒意,我直接問W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回答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還喝什麼?結帳!我也喜歡你!

    邊上小樹林,KISS,教我!我說。

    這晚,才是我和她真正的開始……

    和W明確了關係後,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也許你會說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為毛會看上一個三十多的少婦呢?

    其實這問題後來W也問過我很多次,我也回答過很多次:個人口味問題,有人喜歡青蘋果,喜歡那種不成熟的酸甜;我嘛,喜歡紅蘋果,熟透了那種,喜歡那種成熟的品相和青蘋果所沒有的那種醇厚的甘甜。

    沒聽明白?有人喜歡少女,喜歡那種少經(未經的太少了)人事的清純;我喜歡少婦,喜歡那種成熟的女人味兒,和那種少女所沒有的歷經生活與歲月洗煉後的韻味兒。

    接著,W又給我補了一句:還能照顧你關愛你叮嚀你,滿足你那一點點的戀母情結。

    W說得沒錯,是有那麼一點——那又怎麼樣,我媽在我14歲那年不在了,我就缺少一個親近女性的關愛,能找回點兒不行啊?

    那晚之後(沒做,只是KISS外加摸摸),我和W經常一起出來玩(她只有半天班),小城能遊玩的地方我基本帶她跑遍了。

    看得出W以前的生活很單調也很無聊,因為很多好玩的地方她居然都不知道。

    那段時間是我和她最開心的時候(可能這就是戀愛的感覺)。我和她約好,如果是她呼我,在消息末尾加兩個我和她事先約定好的字母,只有我和她知道,別人不知道,以識區分。

    那段時間頂多就是親親摸摸摟摟抱抱,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但明顯看得出W確實很開心,也很享受這種戀愛的感覺,以前給人那種隱隱有點灰敗的感覺從她身上消失了,氣色也明顯好了起來,有種煥發青春活力的感覺(感覺這玩意兒玄之又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十一月,W的丈夫可能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多次用W的小靈通呼我,打通後也不說話,但每次都因為沒有「驗證碼」而被我裝做被騷擾大罵一通(其實我心知肚明)。

    最後我直接鬧到W家裡,借經常騷擾我為名,直接和W的丈夫幹了一架。

    從那之後,W的丈夫可能是不懷疑了,但始終卻如骨鯁在喉,很不舒服。

    W有很多男人惦記這一點他是知道的,W因為生活苦悶不開心經常在家,或者在外一個人喝酒買醉很晚回家他也知道。但這邊又風言風語說W和我關係不正常,他卻又抓不著證據——那種酸爽,換位思考下自己體會!

    白天,我帶W逛街、去景點、去河邊、去一些這個城市裡她不知道古跡遊玩,經常讓W感歎沒想到這個城市裡還有這麼多她不知道的地方。

    當然這要得益于哥們我在平輩裡是男丁一號,爺爺最親的就是我,小時候天天騎個二八車帶我滿地兒跑,不僅是城區,連郊區好玩的地兒都帶我玩遍了。

    晚上,就是路邊攤大排檔。我說,她聽;或者她說,我開導,外加插科打諢逗她笑。

    時間很快到了2004年夏天,W常常問我為什麼喜歡和她在一起,哥們兒嘴笨,就照實說了,就覺得和她在一起很開心很輕鬆也很放鬆,彼此之間說話不需要什麼顧忌,這種感覺很舒服什麼的,換來的回應是W輕柔的把我腦袋抱在她的胸前,我摟著她的腰,兩人就這麼個姿勢一動不動抱了半個多小時。

    不過嘛,哥們兒身為男人,這個最終目的是不會忘滴,於是在2004年六月的一天晚上,十幾瓶啤酒後,不顧W那迷迷糊糊是真是假「要回社區」的抗議聲,打車把W帶到我在單位的小屋。

    付了車錢,抱下車,進屋,關門,放床上,脫鞋。然後……

    然後哥們兒就拿毛巾用涼水洗洗給W擦拭臉上和脖子上的汗——特麼說不想幹是假的,但喜歡一個女人愛一個女人,就必須尊重她,違背她意願強上,我做不到!

    沒擦幾下,有點抖的手被W抓住了,直接按在她的大咪咪上!哥們兒滲透著酒精的腦子直接就燃燒了!

    但是!最操蛋的就是但是!可能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太激動了(特麼能不激動嗎?二十多年終於開葷了),我和W悲哀的發現,我的小兄弟硬不起來了!

    我用盡辦法,W極盡挑逗(其實她還是比較保守,只會用手),特麼就是不硬!到這程度,W也早放開了,喘息著在我耳邊直說,小東西你要急死我麼?

    朝思暮想,倆人都赤裸上陣了卻是這個場面,特麼我都想去找棵歪脖子樹掛頸子了!

    還好W忍住笑輕輕的安慰我,說我酒喝多了,不要急,明晚再試。

    在疑慮中度過一個白天,晚上W來找我了,沒說的,繼續!

    驚喜的發現,我不是無能!可是!可是!!特麼別看研究過那麼多動作文藝片,實踐時還真沒找准地方,還是W引導著我入了門才開始活動的!

    一進去我就差點酥了,一片溫軟泥濘,W喘息著讓我別急慢慢來,可本能這玩意兒能控制的住麼?不到兩分鐘我就繳械了。

    W溫柔的摟著我,把乳頭塞進我嘴裡,手慢慢的我後背上撫摩著,安慰我說男人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不要灰心喪氣。

    大約五分鐘(年輕就是好)左右,感覺又來了,這次才是真正的做。

    吮吸著W的乳頭,下面不斷的進出,手不停的在W身上揉捏,聽著W那婉轉如泣的叫床,那種感覺讓我這初哥都快爽瘋了。那時真的感覺累死在這女人肚皮上都值!!

    第三次,W在上面,分開我的雙腿,把我小兄弟放進去後她自己動,十幾下就開始喘息呻吟,三十多下就開始婉轉嬌啼,最後直接癱在我身上。

    我還沒繳械呢,怎麼行?

    我下床,W坐床邊,一把分開W的雙腿,瘋狂的進出,看著W快翻白眼的表情,聽著她快樂中似乎又攙雜著痛苦的喘息呻吟,她豐滿的雙乳在我手中因為不斷的用力抓揉而微微泛紅,隨著我的衝撞不停的顫動。

    哥們兒我眼都紅了(W事後說的),低吼著只知道不停的衝刺衝刺再衝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把幾近瘋狂的愛意又一次傾注在W體內……

    折騰了多少次,只知道快11點進的屋,和W相擁而眠時已經是三點多了。

    就這樣,我和W開始了長達十三年(一直到現在)還沒結束相互折磨,傷害又相互依戀的情人關係。

    W,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永遠都是。我不在乎她比我大十歲,更不在乎別人說她是老女人。

    因為,她不但把身體完全的交給了我,更把她的心也毫無保留的交給我……

    造化弄人……

    羈絆牽掛的十三年

    自從和W有了那層關係之後,我和她都更加感覺到離不開對方了。以前「戀愛」(姑且算是戀愛)階段是每天見面後出去玩,有了那層關係後是W到我家然後就在我的房間裏兩人瘋狂的做。可以肯定的說,每次W來,我和她不做兩次或者兩次以上都不算完。

    漸漸的,我發現W其實在性事方面除了會叫床會主動迎合這兩點以外,其他方面的知識包括花樣技巧什麼的都非常的貧乏,基本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於是在不經意間,我開始慢慢的在一次次的性愛過程中逐步影響並引導W做出在她看來是非常「不正經」甚至是「淫蕩」的舉動(哥們兒可算得上是中國第一代線民,那方面的東東接觸得還少嗎)。

    當然了,在SIS來一場性愛知識和技巧的講座那就是多此一舉,我相信在SIS的(不論男女)這方面的專家高手沒一萬也有八千。但那時在我看來非常普通的性知識和性技巧,W硬是不知道,不僅不知道,還認為「那些事」是非常淫穢甚至是骯髒的。

    我給W口的第一次(現在讓這個還處於性愛小白階段的、我的專屬小蕩婦給我口顯然是不可能的),就被她攔住了,雖然已經被我挑逗得滿臉春色喘息連連,但還是堅決的不讓我親她的私秘地帶,一個勁兒地說那裏髒那裏髒。

    好吧,不親就不親(看來火候還沒到),哥們兒我繼續。這次的重點放在W的兩個乳房上(之前她親口對我說她的兩個乳房最敏感),一番撫摸吮吸揉捏下來,W只剩躺在那閉目喘息呻吟的份兒了,然後我才逐步的向下親吻(當然兩手也沒閑著)。剛到小腹下,W的手又來了,又是那一句!

    「你那裏才不髒……」我說,「再說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會嫌你髒嗎?讓我親下嘛……」

    這次沒吭聲,手捂的也沒力氣。輕柔的拉開W的手,我的嘴就湊了上去(嘛……讓你見識見識你男人的口舌之利)!

    然後……然後我特麼就知道什麼是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舌頭剛伸進去攪了兩下,腦袋就被意亂情迷的W一把抱住,使勁的往她那個部位按,兩條豐滿的大腿也緊緊的併攏,細腰弓起來,嘴裏發出了如同痛苦般的呻吟。

    額……呼吸困難,真的是呼吸困難(W平時還是很注意個人衛生的,沒有異味)。努力呼吸間,一絲攙雜在雕牌透明皂香味(都特麼這時候了你丫還扯什麼雕牌透明皂!)中似有似無的女性體香居然被我分辨出來(現在想想應該是荷爾蒙的味道),於是更加興奮的逞起口舌之利……

    那次以後,W就逐漸的不再抗拒我給她口了,同時也逐漸接受了她是我的專屬「小蕩婦」這一事實。

    有時家裏有人,我就和W去投影廳或者電影院,當然做是不可能的,但偷偷摸摸做點稍微過線的事也是免不了。

    在投影廳,我橫枕著W的大腿,她俯下身體趴在前一排靠背上用包包做掩護把我腦袋放進她衣服裏面讓我吮吸她豐滿圓潤的乳房,導致她去了幾次廁所最後還風情萬種地抱怨我害得她內褲都濕透不說又浪費了一包紙巾;在電影院(那時電影院基本沒生意)看了一場只有我和她兩個觀眾的電影時,W因為實在忍受不了我的挑逗,居然給我口了出來(第一次給我口),還一點沒浪費的全咽了!事後問她,她的回答是如果一個女人真的發自心底的愛你,就不會看你忍得那麼辛苦,也不介意用口交來滿足你的欲望,更不會嫌你的精液髒。

    (現在回想起那段的時間的事,突然發現當初我無意間引導W享受性愛的過程和現在所說的「調教」是如此的相似——天地良心,那時真沒「調教」這個想法啊……)

    隨著交往時間的延長,慢慢的問題也顯現出來了。有時W不接我的電話,有時明明答應好了但是又爽約,每次這樣情況的結果就是我和她吵一架,但最後總有一方首先妥協認錯(不是她就是我)。我看得出W也在猶豫,也在掙扎取捨:一邊是空洞冰冷的家庭和夫妻關係(基本已經沒有夫妻生活),一邊是和她兩情相悅情投意合的我。本來這樣的取捨選擇很容易,但加上外部環境因素和一些不能規避的條件後,對她來說就顯得非常困難。

    離婚,看起來很簡單,但那時基本都是勸合不勸分的,不象現在倆人直接去民政局辦了手續就完了。這中間的繁瑣以及一大幫「和事佬」天天不停的「為你好」不是一個上班族所能承受的。

    然後,是雙方長輩的「關懷」:「都多大歲數了,還鬧什麼離婚」、「看著孩子的面,湊合過吧」、「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諸如此類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其次,周圍的人,單位的人那種玩味的眼神、看似「不經意」的一言半語……統統這些,讓出身於書香門第的W無法接受(隆重介紹下:我未來的岳父老泰山大人,是我們這個城市裏頗有名氣的文學家)。

    再次,不是完璧的身體和年齡的差異。W比我大十歲,也無法把她的第一次交給我,這也始終是她無法釋懷的心結。怕對我不公平、怕我家這邊親戚長輩不同意、怕以後我嫌她老不要她……

    最後讓W放不下的,就是那個孩子,這個,就不用多說了……

    當然我看來,W顧慮的這些問題除了第一條外基本都不是事兒。我就問了她兩句話:你是為了自己的本心而活,還是為了迎合別人的看法而活?是不是別人認為你這樣做好,你就得這樣做;認為你那樣好,你就得那樣做——完全不用顧及自己的感受,只去做別人認為你該做的、別人認為是「好」的事?

    W開始釋懷了,因為我鄭重向她承諾過:我要的是她這個人,要的是和她在一起時那種心意相通的感覺和默契;要的是和她在一起生活,一同面對生活中的那些油鹽醬醋雞毛蒜皮。如果她選擇和丈夫離婚跟著我,我會愛屋及烏的不會嫌棄她的小孩(這裏我裝了一下B,因為我知道如果離婚那邊是不會讓小孩跟W的)。

    W又漸漸開朗起來,也不怎麼爽約了。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會盡興投入的和我做愛,並且不只一次的在激情過後把我的手放在她明顯大了不少的豐滿上咬著我的耳朵說認識了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好,換來的自然是我更加賣力的「回報」。

    因為在W之前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有了愛情和愛人滋潤的女人變化會如此之大:W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臉上又有了紅潤;本來眼睛就大,現在更是水汪汪的好象隨時要滴出水來。而且據她自己說糾纏了她很久的失眠和食欲不振也消失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象認識我以前每天都沒好心情,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而我最高興的是,第一次和W做時她的乳房我一手抓一個還略有空暇,現在卻是我一手無法掌握了,而W也抓住我的小兄弟嬌嗔地說還不是因為它老使壞,害得她換了兩次尺碼。

    直到有一次,半夜W給我打電話找我讓我開門(以前從沒半夜找過我),剛躺下就發現W的乳房上有幾個被抓破的指甲印。問W,話還沒說眼圈先紅,再問,不說。心裏有數了,只覺胸口憋得難受,翻身坐起開始穿衣服準備去揍人。W估計也知道我要去幹嘛,這才拉住我說昨天那個人喝了酒要和她做,她自然不肯,撕扯中打了起來,最後鬧得鄰居還報了警。員警走後她就直接找我來了。

    『收拾人的事明天再說吧……』我對自己說。把W擁在懷裏,這會也不想做了,只想好好的愛她安慰他,保護好這個愛我的小女人。

    「你是嫌棄我了麼?還是認為我騙你?」W抬起頭,問我。

    「人海中好不容易遇到你,我會嫌棄你麼?再說了,你會騙我麼?哪怕是你的謊話,我也信!」我說。

    W眼又紅了:「你個傻瓜蛋!你看上我哪點了?一個大姑娘能給你的我都給不了你,歲數還比你大,你和我在一起會後悔的!」

    “你哪兒都好!你漂亮,你身材好你氣質好還會叫床,最重要的是我愛你同時你也愛我,就這就夠了!”我回答。

    “你個小壞蛋!遇上你我是真沒轍!”W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

    沒有任何前奏,我直接把W壓在身下開始衝刺:“小騷貨信不信我幹死你?!”

    “幹死我吧……我這輩子是你的女人,下輩子還要做你的女人!”W略有些痛苦的呻吟著。

    這個晚上和平時有些不同,我和W的動作都略有些粗暴,最後她甚至要求我把她綁起來做,於是W的一雙長筒絲襪充當了一次道具角色後光榮地下崗了。

    這晚後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丈夫的茶館外蹲著,下半夜趁他自己出來(可能是上廁所)的機會把那傢伙胖揍了一頓(現在想想有點過火,但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

    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W的丈夫主動和W攤牌了:“你愛幹嘛幹嘛去,家裏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碼還有你的人,堅決不離婚,拖也拖死你。”

    以後W和我交往基本就是半公開了,當然也有上歲數的愛管閒事長舌頭「衛道士」當著W的面說她不三不四,都被W兩句話頂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腳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掛個小夥子讓我看看!”

    就這樣,拖著拖著就到了2009年。(說實話,那些年我一直都想找機會弄死W的丈夫,W也經常沒來由的叮嚀讓我別做傻事。問她為什麼說這話,她回答說在我眼裏看到了殺氣。現在想想那時的思想已經進了死胡同,認定W是我的女人,那傢伙碰過W,就得死!)六月份開始,W和我沒了聯繫,好不容易打通幾次電話也是說有事就匆匆掛斷,六月底倒是主動給我打了一次電話,非常嚴肅的告訴我有事情很忙,如果我不想害她的話就不要去社區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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