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踏……踏…踏…」
(姊姊又要出去了吗?)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飢,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
(姊……姊姊?!她…她在这里做什么?)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肉体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阳具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阳具,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肉体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阳具,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肉棒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肉棒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阴户,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欲望所驱使的淫兽,性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肉棒塞到潮湿滑润的蜜穴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阴户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阳具,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胴体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抽插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淫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淫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肉体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双乳,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乳头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乳头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阴蒂和阴唇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精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淫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阴唇,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阴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精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精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阳具,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阴唇,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对,就像这样,什么都不要想吧!)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乳房,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精液萎缩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阳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高潮,面对着马路,赤裸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潮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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