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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李狗蛋,原本是扬州城内一个小混混,无父无母,吃喝没钱,嫖赌不会,
    好吧,其实就是个乞丐。七岁那年遇到了一个人,机缘巧合下,他成了我师傅,
    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改变。

    师傅叫赤巖,是圣教三大护法之一,受伤是因为八大武林世家的联合追杀。
    师傅武艺高强,在他表演用食指像插进馒头一样慢慢插进石头,我就深信不疑。
    但八大家族也不是好相与的,师傅以寡敌众,自然只有负伤败退的份儿。

    说起八大家族,是由原四宗东方、西门、南宫、北郭四大家族,和新四宗皇
    甫、百里、夏侯、尉迟四大家族组成。八大家族共进退,背后有武氏皇太后撑腰,
    几年来以肃清武林邪教为由,联合武林正道和官军大肆扩张,隐隐自立为正道盟
    主。

    圣教经过几次正面沖突,元气大损,转入地下发展教众,将剩余大部分实力
    转移到长江以南。师傅便是在转移时和八大家族中的三家族长遭遇,击伤了两位
    家主后,已身负重伤无法过江,只能躲在扬州城外。

    我发誓,当时我只是想看看他躺在树下有没有死,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可
    以祭一祭五脏庙。所幸,在我悉心照料下,半月后,师傅已能下地走动,但他说
    自己伤及内腑,余寿恐不足十载。接下来便是强行逼我入教,传授我教义和武功,
    命我发誓至死效忠圣教。

    在神功和银票的威胁下,我屈服了,拜入他老人家门下,成为大自在拜火圣
    教第七代弟子,以及炽火长老唯一入室弟子。因为李狗蛋的名字十分不雅,日后
    行走江湖颇不方便,总不能互通姓名,说:“在下姓李,名狗蛋,叫我狗蛋就行
    了。”于是师傅替我赐了一个名字,叫做自成,希望我自己能替圣教成就一番事
    业。

    不过我也不吃亏,至少跟着师傅可以衣食无忧,比起每天要饭强上百倍。师
    傅第一次替我行气拓穴,就发觉我是练武奇才,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就是天生纯
    阳体质,穴窍粗大,正适合练他的阳刚武功。功成以后自能刚猛无匹,以一当百。

    我闻言大喜,自然倍加苦练,却发觉每次运功皆有一团阳气汇集下重楼无法
    散去。随着内功修炼时间愈长,这种灼热爆裂的感觉愈强。直到有一天,我行功
    完毕,下体和往常一样暴胀七寸,却丝毫没有回软的迹象,隐隐的还有一种要炸
    开的感觉。

    师傅只是看了我一眼,老神在在道:“阴极则衰,阳极则损,你这是阳极征
    兆,久之将爆体而亡。”

    我一听急了,“师傅,救救徒儿。”

    师傅一掌按住我小腹,直觉得一股热气直沖下重楼,阳具渐渐缩成一条小蛇
    挂在裆下,但灼热感犹在。“看来你的功夫进步比为师想象中要快,走,换身衣
    裳,和为师进城一趟。”

    扬州城的夜景依旧如白日版热闹,处处可闻觥筹交错,杯盏碰撞之声。不论
    是天香阁、四海楼这样的大酒楼,还是道边杂牌的小酒肆,都坐满了憨享美酒佳
    肴的汉子。师傅却瞧也不瞧这些酒楼饭馆,领着我径直走到一处富丽堂皇的阁楼
    门前。

    怡香院,扬州城最大的妓院,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我暗道:“师傅
    要来的不是这里吧?”

    似乎为了印证我的想法,师傅笑看着我说:“到了。”

    不知道我是怎幺走进怡香院的,里面的一切对于我这个刚满十岁的懵懂少年
    实在是太震撼了。无数衣着光鲜暴露的姐姐穿梭在各个酒桌间,嬉笑间,那胸前
    深深的沟壑重重地敲击着我的胸口。我似乎能听到心脏快速的跳动声,下身也有
    再次擡头的迹象。

    师傅早已看出我的窘境,抓着我的掌心传过来一丝清凉的真气,平複了我燥
    热的身体。

    “哟,这位大老爷好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怡香院吗?快快里面请,我们
    这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包您不虚此行……”迎接我们的是个满脸胭脂的大妈,
    像刚从面缸里面爬出来一样,厚厚的脂粉就像一张面具,似乎随时都会因为谄笑
    掉落下来。

    师傅笑道,“有劳安排一下,找个功夫好点的姑娘。”言罢直接摸出五十两
    白银,那老鸨媚笑着接过了,顺手就塞进腰间的胯兜里。

    “哟,瞧您说的,进门就是客,一定让您回味无穷。嗯?这孩子是?大爷来
    消遣还带着小少爷,似乎不方便吧?”

    好吧,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我自然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脯道:“小爷已经
    十岁了!”

    我在同龄人中个子算拔尖了,但实际也只顶着那老鸨的肩头,见她只是媚笑
    不语,心头颇不是滋味。

    师傅似乎也有点不耐烦了,“妈妈还是赶紧安排一下,我们赶时间。”

    老鸨自觉失态,我们这一老一少颇奇特了点,但立刻领着我们来到二楼后进。

    这里安静了许多,前进酒席间吵闹嬉笑声完全影响不到这里的安宁。只是隔
    间女子的腻叫声就像野猫的叫声一样,挠人心窝,我脸不由得阵阵发热。

    老鸨推开一扇房门叫道:“玉莲,来客人了。”

    我和师傅随后踏进屋内,屋内布局颇为简洁,一张圆桌,四把高椅,矮脚橱
    柜,铜镜妆台,还有那张挂着粉色纱帐的绣榻。

    蓦地,我被榻上那位女子吸引了,朱唇贝齿,月眉丹眼,青丝如瀑披肩,白
    色轻纱罩在身上却挡不住纤细窈窕的身段,白色绸缎绣金花的诃子包裹着她最后
    几处神秘的私地。

    她慵懒地从榻上起身,走到师傅面前盈盈一福,媚道:“玉莲见过大爷。”
    声音如丝入耳,叫人全身酥软。

    这是我出生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刻意而为的媚相,令我这个十岁的
    少年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沖动。

    老鸨瞧见师傅面容平淡,完全没有客人急色的反应,还以为师傅不满意,急
    道:“大爷可还满意?”

    师傅也不答话,又拿出三十两白银,挥了挥手,叫老鸨赶紧滚蛋。

    老鸨自知多言,临走前嘱咐玉莲好好招呼客人,顺手把门关上,跑去前进招
    呼生意了。

    玉莲取出茶盏,给师傅和我各斟了一杯茶水,俏声问道:“大爷是先听曲、
    还是饮酒呢?”

    师傅嘿嘿一笑,“不用麻烦,上床吧。”

    玉莲嗯了一声,却看到我正盯着她胸前沟壑,癡癡一笑:“大爷,少爷在这
    ……”

    师傅“哦”了一声,随即看着我道:“脱衣服。”

    “啊?”我大吃一惊,瞧着师傅坚定的眼神,我也不敢造次,片刻就脱个精
    光。身型还是十岁孩子模样,不过下身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七寸长棍高高暴露在
    空气中,有点凉飕飕的。

    玉莲惊异地看着我的下身,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应有的阳具,霞飞双
    靥:“大爷,您可是叫奴婢侍奉小少爷?”

    “把少爷伺候好了,我另有奖赏。”师傅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沈迷声道:
    “臭小子,发生幺呆,还不赶紧办事,不想活了?”

    玉莲一时懵了,完全猜不透我们这一老一少的关系。原以为老者是僕从,被
    我这小少爷怂恿着来偷逛妓院;现在看来,似乎我这个小少爷还是被迫的,难不
    成是爷爷带孙儿逛妓院?

    我扯了扯玉莲的水袖,她这才恍然,红着脸领我至榻边坐下。

    玉莲瞅着我裆部高高耸起的阳具,尖处龟头肿胀通红,瞥了我一眼,似乎讥
    讽我年纪轻轻却这般淫色。

    玉莲跪在我两腿间,纤纤玉手轻握我的肉棒,我不由得一阵哆嗦,下身又硬
    几分。

    “玉莲先给少爷吹箫。”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分一分将我的肉棍纳入口中,
    温润湿热的小舌不断舔吮我的龟菱敏感处。

    “啊——不,不行了,我要尿尿……”初尝房事,我如何禁受得起青楼好手
    的挑弄,刚被吮吸几下,就觉得尾椎一紧,龟头射出一道道液体,无比舒坦。

    玉莲恍若未闻,犹自将我尿出的浊液吞下,螓首前后耸动,将我阳具吮吸乾
    凈。岂知,这一番清洁,我下身燥热感再临,阳具在她口中二度胀大。

    她缓缓将挺立的肉棒吐出,上面沾满了唾液,恰似剥皮的新鲜山药一般闪亮
    滑腻。

    “玉莲姐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让你喝了我的尿。”我满脸歉意。

    玉莲闻言,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师傅,低声羞涩道:“少爷,奴婢
    不敢自称姐姐,折煞我了。那个不是尿,是男子的……精液。只要把男子的那个
    ……精液弄出来,就会舒服。”

    我似懂非懂:“你比我大,当然是姐姐,姐姐也不要叫我少爷了,我叫李自
    成。姐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姐姐,我下面胀的好难受。”

    她面颊通红,估计青楼之中,也唯有我与她姐弟相称,“好弟弟,姐姐帮你。”

    她先脱了罩身纱衣,又解了白绸长裙,下身仅有一条服帖的白丝亵裤包裹出
    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翘臀。

    她瞅着我冒火的眼睛,嗤笑道:“弟弟没看过女孩子的身体吗?”

    我摇摇头,殊不知,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滴到被褥上。

    她抿嘴一笑,媚态横生,双手自后背解开两条带子,白底金花的绸缎诃子滑
    落下来。白皙圆挺的一对嫩乳傲然绽放,尖峰那一点艳红便如雪山上的红莲一般
    勾人心魄。

    初见女子酥乳,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半晌都听不到任何声音,直到
    玉莲放下帐子爬上床榻才回过神来。

    “好看吗?”玉莲媚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失态。

    我点点头,她抓住我右腕,将我手掌按在那只丰满的嫩乳上,恰似握在了一
    块白玉上,却又如嫩羊之脂般松软。我不禁用力捏了几下,她“嘤”一声舒爽的
    娇嗔,媚眼迷茫。

    我心头如遭锤击,再忍不住,双手一并抓向那对娇艳的酥乳,她癡癡一笑,
    顺势躺倒,我便趁机趴在她身上。

    我双手不断地揉捏那对丰满的玉乳,总觉得还不过瘾,一口咬住右边那只乳
    头,粗鲁地吮吸,右手也没閑着,继续搓揉她的左乳。

    玉莲闭目承受着我的蹂躏,不住娇唤,直叫人心里痒痒。

    渐渐的,那对玉乳似乎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一团热气聚集下体,我本能地耸
    动那坚挺的肉棒,压在她小腹摩擦,却始终驱赶不走那燥热的感觉,反而愈演愈
    烈。

    玉莲看出我窘境,贴着我耳畔妮声道:“弟弟别急,姐姐帮你弄出来。”

    她叫我先起身,尔后抽出双腿,缓缓褪下那条被我淫液蹭湿的亵裤,露出一
    片稀疏卷曲的茅草地。

    我疑惑的问道:“姐姐下面怎幺长头髮了?咦?怎幺没有小鸡鸡?”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长大以后下面也会长头发,姐姐要是有小鸡鸡,又
    怎幺帮你弄出来呢?要把你的小鸡鸡放到姐姐的小穴里才会舒服。”

    她分开双腿,果然芳草下面有一道沟壑,又双手拉开裆部,露出一个粉嫩的
    小洞,洞口盈盈有透明的液体溢出。她霞飞双靥,媚声道:“弟弟,快,把小鸡
    鸡插进姐姐的小穴里来。”

    我“嗯”了一声,下体早已胀得难受,对準那个肉洞便要插进去。没想到,
    洞口湿滑泥泞,连续插了几回都滑到腹上,一直未能进入。

    看着我急红了脸,玉莲温柔地握住我的玉茎,对準那小穴口,缓缓引入。

    刚进入一个龟头,我脑中似有灵光闪过,本能驱使我用力一挺,整条肉棒奋
    力挤开坚实的肉壁,尽数刺入穴中,下腹和她耻骨紧紧撞在一起,总算舒服地喘
    了一口气。

    “哎哟——弟弟,轻点。”玉莲玉体绷紧,眉头微皱,美眸水汪汪的。我担
    心弄疼她了,赶紧想退出来,却被一双素手按住臀部,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秘道内层层叠叠,似有一张小嘴啄吸我的龟头,我亦紧挺阳具,好好感受下
    身这张小嘴的伺候。

    过了半晌,玉莲身子渐渐酥软下来,面颊潮红,微嗔道:“弟弟真的只有十
    岁吗?怎幺生的如此好本钱。”

    我迷惘地看着她,显然不明白她所指何意。

    她扑哧一笑,解释道:“弟弟的宝箫……就是小鸡鸡,为何这般硕大坚挺?”

    我不解道:“嗯?很大吗?那话儿不都是这样?”

    她掩面笑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这幺大的,弟弟这尺寸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了。
    等你再长几岁,定是御女高手,少有女子可以抵挡这只宝箫,只会被肏得欲仙欲
    死。”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听起来也不是坏事。

    玉莲抚慰我的臀部,轻声道:“好弟弟,可以动了,只要在姐姐小穴里插进
    插出就会舒服的。”

    我依言缓缓抽出,仔细体味肉壁对龟头的包裹研磨,比起方才用嘴吮吸更是
    另一番奇妙感受。待到龟菱触及唇口,又複插入,秘径湿滑窄紧,似要将玉茎挤
    出,须得破开层层阻挠方可深入。

    试做几回,我便寻得其中三昧,抽插愈发熟练起来。将肉棒退出直到龟头夹
    在肉唇之间,再一下猛刺到底,如此反複。每每退出时,粗大的肉棒都能带出黏
    腻的淫液,插入时,却好像要把龟蛋一齐挤进蜜穴去。

    玉莲露出古怪的表情,双头用力的抱着我的头颈,我乘机埋头贪婪地吮吸鲜
    美的乳头。她双腿交叉缠在我腰间,腰肢上挺,款款摇摆,配合我抽送。我自然
    全力以赴,用力的抽出插入,下身耸动越来越快。

    “啊——嗯——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停——”玉莲癡迷地呻吟,美眸
    含露,颊如赤霞,娇唇愈发红艳。

    我心有所感,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朱唇,顿觉一条鲜嫩可口的小舌灵活地探入
    口中,贪婪索吻。

    我不甘示弱,舌头强伸进她小巧檀口,她乖巧地吮吸,贝齿轻轻厮磨。我呼
    吸顿时急促起来,原来男女交吻竟是这般美妙的事情。

    玉莲突然“啊——”的长声娇唤,用力抓住我双肩,腰身挺起,玉体僵硬再
    无动作。我被她一吓,顿时停了动作,只感受到秘道尽头喷溅出一股股清凉的汁
    液,浇在龟头上不甚舒爽。

    这时,一道密语传入心中,正是师傅用传音入密的法子给我传法。我一听便
    知是一套行功法子,依言运功,顿觉玉茎似乎自己活了一般,马口吞咽着方才那
    团液体的精华部分,一股暖流直达丹田,正是内功精进的征兆,好不畅快。

    说是运动法门,实际却很快,待我吸完那团精华时,玉莲也才刚刚长吟完毕,
    媚眼惺忪,美美地瘫软下来,大字型躺在榻上。

    我下身依旧胀紧难受,按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胯,再度挥枪上马,沖杀起来。

    玉莲软弱无力道:“弟弟,好弟弟——啊……你太强了,让——姐姐歇一下
    吧……”

    我充耳不闻,但觉其岔开的双腿不利于抽插,抓着她一对脚踝,按向肩头,
    将下身挺出来,便又用力插入。

    她隐隐抽泣,无力地承受着我的肆虐,双手死死抓住床褥。

    不知又插了几百下,酥麻的快感在龟头凝聚,腰眼一紧,我连忙提臀深深刺
    入,龟头顶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喷射出来。

    她被我一激,娇嗔连连,花心收缩,又泄出身来,这已经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师傅所教运功之法吸取精华,下身终于没了燥热之气,原本狰狞恐怖
    的阳具缩回一条小蛇挂在挡下。

    我这才发觉全身大汗淋漓,但精气神十足,丝毫没有疲惫感,师傅所传行功
    之法颇有奇效。

    但玉莲可惨了,蜜穴口吐着粘稠的白汁,唇肉红肿难消,原本粉嫩的小蝴蝶
    变得鲜艳夺目。她面色凄白,鼻息无力,面颊犹挂着泪痕,早已累得连眼睛都睁
    不开了。

    我偷偷拉开帐子瞟了一眼师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状态,这才悄悄躺下,抱着
    玉莲睡下。

    再睁眼时,天已渐亮,但屋内还是不能视物。温热的鼻息扑打着我的面部,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玉莲正瞅着我。

    “姐姐,你醒啦?”

    她“嘤”了一声算是答应,沈默半晌,她低声叹道:“弟弟太坏了,昨晚把
    姐姐搞得快死了。”

    我一听连忙赔罪,她却“噗嗤”笑出声来,说是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
    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肏得女子欲仙欲死吧。

    我与她低声聊了许久,得知她和我一样是孤儿,早不记得父母长相,从小是
    在青楼长大的,十五岁开始接客,如今已过了两年。她虽入行不久,但妈妈都说
    她房中秘术练得甚好,寻常汉子通常都不能使她泄身便缴枪投降,今日遇到我,
    竟初逢败阵。

    我听着,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乳上掐了一把。

    她娇嗔一声,右手来拿我下身,却摸着一个坚硬火热的肉棒,不由身子一颤,
    “弟弟怎的又想要了?”

    我谄道:“因为姐姐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嘛。”

    她嗤笑着,似乎很是受用,“别给姐姐戴高帽,诶?别……疼!”

    我翻身压上,正握着阳具寻找到她迷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穴口,娇羞道:
    “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帮你弄吧。”

    我又複躺下,下体高高耸起,玉莲侧卧在旁,纤手轻柔地拿捏着我的宝贝。
    不多时,马眼泌出些许淫液,亦被她用熟练的手法涂抹整个棒身。她指甲时不时
    刮挲我敏感的龟菱,或二指夹住棒身上下套弄,湿滑的触感配合绝妙的手法,直
    叫人飘飘欲仙。

    我也不閑着,上下其手,一手搓揉着那只风韵的乳峰,一手摩挲着她腿根芳
    草丛中那神秘的肉缝。蜜唇果然余肿未消,尚有余热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
    便夹紧腿根不肯放行,我只好刮弄那道鲜嫩的唇缝。

    不一会儿,她鼻息急促起来,下身湿腻难堪,淫液沾满了我的左手。我将沾
    有淫液的指尖点在她微热的面颊上,淫笑道,“姐姐,你看,这是什幺?”

    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张嘴将手指吞入,吮吸乾凈。

    眼看着天即将大亮,我却还没有泄身迹象,玉莲哼了一声,俯身跪在我胯下,
    螓首一沈,樱桃小口将怒挺的玉茎含住,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发
    出“啾啾”的响声。

    她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抚摩,将宝箫吞到极致,每每龟头顶着柔嫩的喉咙了
    才吐出来。酥麻的感觉逐步凝聚,我耸动腰身,将她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玉
    莲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娇吟。

    很快我就到了那无法回头的一刻,她只觉得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随即
    明白将要发生什幺事,刚想擡头,却被我双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吞咽,呜
    呜作响。

    一连喷射了十数发,我舒坦地鬆开她,她连忙吐出阳具,大口喘息,一时气
    急竟连连咳嗽。

    我心道不好,连忙替她安抚后背顺气,她总算回过气来,假怒地瞅了我一眼,
    又看我无辜的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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